sp; 明知道努力一辈子，都希望渺茫，但还是义无反顾的一条道走到黑，拥有梦想的人，岂是不知梦想为何物的人，所能理解的？ 顾南摸摸疼痛的脸，越想越有可能，她对苏瑕虽然从头到尾都有意见，但也都是嘴皮上的冷嘲热讽，只有那件事是她对她做过的实质性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