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进将小陈大人囚禁,还弄了个半死……即便他自尽,集庆蔡家恐怕也会倒霉了!”
“甚至还可能牵连到开阳神将府……”
一老叟摇头长叹:“蔡进一辈子谨慎,这事儿做的……糊涂,实在是不可理喻的糊涂!”
……
帝京对陈小富遇袭这事有着各种的猜测。
有人极为紧张,比如开阳神将府的那位大夫人。
她听到这个消息传来的第一时间就乘着马车去了一趟忠义候府。
忠义侯府的大门是开着的。
门前有许多士兵守着。
她没有下马车去里面看看,吩咐车夫调转马头又回到了开阳神将府。
陈宥宁也很是惊恐,他望着母亲那比这大雪天还要阴沉的脸,没敢出声问一句。
大夫人站在门前望着漫天大雪望了许久,对陈宥宁吩咐了一句:
“你即刻去临安花溪别院,将你爷爷奶奶接来……”
“还愣着干嘛?”
“快去!”
陈宥宁慌忙上了马车,却在半个时辰之后又回来了。
因为帝京的四方城门依旧只准进不准出!
开阳神将府笼罩在一股压抑的气氛之中,就连出城给开阳神将送一封信也不可能。
也有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比如左相潘不负。
左相府尚未被拆,陈小富这厮在忠义侯府被找到了。
忠义候悬梁自尽,他潘不负这便算是脱了嫌疑。
他望着窗外的雪,面色在轻松了许多的同时眉间却又浮起了几许疑惑——
忠义候,他为什么会做这件事呢?
潘不负当然不会认为忠义候做此事是担心陈小富对他女儿和外孙造成威胁。
那么,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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