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外另有五人。
那五人穿着儒衫站在船头。
陈小富登船之后与阿来站在船尾。
他正在欣赏这落日余晖下的西子湖的美景,船头忽有人声传来:
“说来也是奇怪,距离咱临安书院的那场比试转眼就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硬是再没有到看见陈公子一眼。”
“也没有再听说陈公子做出了新的诗词来。”
“听说红袖姑娘给他送去了几次请柬,可他偏偏一次也没有去过。”
“齐国的那十二位也是奇怪,他们莫非就呆在咱们书院不走了么?”
“这些日子又有风言风语之声,说陈公子在书院所做的那些诗词……恐怕是书院与他同流合污做了假,为的是骗取临安那些街坊的银子……”
“我肯定是不信的!”
“我梁书喻坚信那些诗词就是陈公子所做!”
“奈何人言可畏,陈公子若是能再站出来再做一首诗词让那些人闭嘴可就最好了。”
“哎……”
另有一人这时说道:“陈公子那次大胜,咱临安书院的学子虽说心有不甘但还是能够接受的,毕竟他是临安人,若不是他出头,咱们恐怕会惨败给齐国那十二才子。”
“我倒是认为在城里放出那些风言风语的人怕就是这些齐人!”
“尤其是那个叫钰扶的,不瞒你们说,老子看他很不爽!”
“也不知道院正大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请了他来给我们讲诗词……他输给陈公子输的那么惨,他还有脸来给我们讲诗词!”
“若是陈公子来讲,我王至贤定不会抗拒。”
“他一个齐人,站在讲台上那趾高气昂的模样还真当自己是先生了。”
“若不是看在徐老大儒的份上,老子一砖头就给他砸过去!”
其余学子大笑。
李三秋摇头笑道:
“至贤兄,那可要不得!”
“毕竟人家是齐国的使团!”
“你若真一砖头将那啥钰扶给砸晕了,恐怕礼部会请你去帝京做一个解释。”
李三秋身旁站着胖子孙岳。
他手里摇着一把金丝折扇——
正是潘青云被陈小富暴打一顿丢在了书院里的那把扇子。
这时他也笑道:
“莫要冲动!”
“陈公子的诗词文章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但陈公子的那暴脾气嘛……我劝诸位还是不要有才好!”
那叫梁书喻的少年就不服气了,他瞪了孙岳一眼:
“我倒是觉得陈公子的脾气比他的诗词文章更值得我等学习!”
“大周开国仅十六年余,女皇陛下就是通过武力平定北方,令周边诸国与我朝交好!”
“现在女皇陛下重文,读书人是越来越多了,读书人讲的道理也越来越复杂了,但骨气呢?”
“我梁书喻表示怀疑。”
“我依旧认为陈公子说的那句话极有道理!”
“他说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若阁下不讲道理我也略懂拳脚……你们品品这句话。”
“人与人之间,家与家之间,国与国至今,这句话都是正确的!”
“这便是先礼后兵!”
“若是礼有了却没有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