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寻常,似乎已陶醉于这首诗歌之中!
诗词盛行已有六百年。
而诗歌这个东西却已存在了上千年!
书院的学子倒是要读诗经,但它的地位已远不及诗词!
现在所有的学子文人,哪怕是大儒,也没有人再去写这样的诗歌,所有文人醉心的皆是诗词。
徐子州对诗经颇有些研究,他万万没有料到陈小富竟然写出了这样的一首诗歌来!
他的那双老眼贼亮!
似乎比陈小富开创了散曲还要激动几分:
“好、好、好一首《硕鼠》!”
邰正弘顿时就瞪了他一眼:“好在何处?”
徐子州一捋长须:
“此诗纯用比体,比喻极为精当!”
他拿起了这张纸,又道:
“比也,民困于贪残之政,故托言大鼠害己而去之!”
“诗中叠呼‘硕鼠’,疾痛切怨……”
他看向了陈小富:“即安以此诗痛陈当下统治者贪得无厌而寡恩,更是提出了谁养活了谁这个问题……”
“逝将去汝这个逝字,便是要为大周百姓除去大鼠之决心和态度了!”
他放下了这张纸,忽的后退两步,冲着陈小富躬身一礼:
“老夫浅薄了!”
“即安于舞象之年便有如此之志,当受老夫一拜!”
陈小富连忙又让开了一步,连忙搀扶住徐子州的双臂,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徐老,这、这不过是刚才说起了百姓苦我有感而书罢了!”
“我哪里有什么大志?”
“我只是想多弄点银子去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这话无人会信!
这里的所有人已从徐子州的这番解读中明白了这首诗里所蕴含的深意。
再结合陈小富那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当真心怀天下。
看似不羁,其内心之志已如鸿鸪展翅。
这一刻,这字的好坏就完全不重要了。
在他们的眼里,小陈大人笔落虽不惊风雨,但诗成却能泣鬼神!
礼部尚书姚唐也后退两步,冲着陈小富躬身一礼!
他没有说一个字。
他又上前两步,将书案上的这张纸给取了过来。
他再一次细细的读了一遍这首诗,小心翼翼将这张纸叠好揣入了怀里!
这时候他才乐呵呵开了口:
“发财了!”
“就凭小陈大人这首诗,我拿去卖个两万两银子不成问题吧?”
左丘雄瞪了他一眼:
“天下官员皆硕鼠,谁人敢买?”
姚唐一愣,是啊!
这特么的!
买得起的是硕鼠,硕鼠总不能将这字买回家裱起来挂在墙上吧?
那天天看着多扎心?
清官倒是痛恨硕鼠,可清官谁出得起两万两银子?
卖给商贾?
那也不成,至少现在不成!
现在朝中硕鼠遍地,商贾们可不敢得罪鼠辈,不然定会落下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硕鼠拿小陈大人没办法,可拿捏商人,那简直不要太容易。
所以……这字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