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百姓手中无器,纵有异心,亦难成势。
执夫亦调遣胡骑,协助征缴。
而承造铜人的匠人,正是昔日为他锻刀的那一批。
某日,执夫正在院中翻阅竹简,忽闻门外喧动。
嬴政驾临府邸,毫无预兆。
全府震惊。
执夫之母听闻帝王亲至,由纪子与曲优搀扶而出,颤巍巍欲行大礼。
“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阖府上下,尽数跪地。
老妇人居长安久矣,深居简出,从未面圣。在她心中,天子乃九霄之上的人物,不可仰望,更不敢近观。
嬴政见状,亲自上前扶起。
“老夫人免礼。你是武安君之母,非寻常百姓。朕特许,今后见朕不必跪拜。”
知其体弱,又念其子功高,破例赐此殊荣。
自此,普天之下,唯此一人,可面君不拜。
执夫自书房走出,向嬴政躬身行礼。
嬴政点头,道:“随朕进去说话。”
二人步入书房,侍卫与胡骑立于门外,严禁闲杂靠近。
屋内陈设简洁,桌椅皆依执夫所绘样式打造,线条利落,坐卧舒适。
两人相对而坐,稍候片刻。
嬴政开口:“十二铜人铸成后,依你之见,置于何处为宜?”
嬴政坐定,转向执夫问道。
执夫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陛下,这十二铜人不如置于咸阳宫的十二方位。”
“待九十九日后吸纳皇气,再悄然埋入咸阳城外围,镇压国运为宜。”
他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嬴政默然思索,觉得此策可行。
在执夫看来,铜人的真正用途在于威慑。与其陈列于殿堂,不如深埋地底,永续留存。
两人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