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杜三郎、侯管家带人围了二进西跨院时,杜三郎就是这么质问丁岁安的!
女人的报复心呐.......不但要报复,连场景都要给你复刻一遍。
可侯管家却不敢像丁岁安那般哈哈大笑后来一句‘不敢’。
他是真不敢让林寒酥的人搜他屋子......当了一辈子奴才,见识过多少后宅争斗,他怎会没这点见识?
既然张嫲嫲言之凿凿的要搜,他屋内一定被提前放了点东西.......
情急之下,侯管家看到缩着脖子躲在一旁的王九,赶忙道:“张嫲嫲,你说半个时辰前贼人进了嫮姱园?”
“是。”
“呵呵,老朽半个时辰前正在和王管事吃酒,此事他能作证。”
林寒酥看向了王九,“王管事,此事当真?”
“当~当真~”
王九结结巴巴讲了一句,可还不等侯管家松口气,却见王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王妃,此事和老朽无关啊!老朽的侄子在当铺营生,侯管家找老朽吃酒时,只说有几件头面想要找老朽侄子出手,老朽可不知道是他偷来的......”
“!”
侯管家愕然转身,死死盯着王九。
王九不敢看他,却哆哆嗦嗦从怀中摸出一枚凤头金簪,双手高举奉上,“王妃,这便是侯管家交给老朽想要出手的头面,老朽真不知晓......”
“王九!”
侯管家枯松面皮一阵剧烈抽搐,迈着蹒跚步伐便要上前和他拼命。
群众里头有坏人啊!
“这枚凤簪正是娘娘失窃头面之一,侯管家还何话可说?”
张嫲嫲当即带着两名粗壮婆子,一左一右擒了侯管家双臂。
这边,许嫲嫲带着意欢晚絮搬来了高脚茶几、梨花圈椅放在了院内。
林寒酥一撩裙摆,稳稳坐下,优雅万状的端了茶盏,不带任何情绪道:“一个月内,王爷同母亲先后离世,尔等贱奴便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窃主财货。若不严惩,本宫愧对王爷和母亲在天之灵!王九,不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