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竟是杜珏面目全非的尸身!
已化的不成了形状,尸水腐肉烂作一团。
“啊!”
林寒酥一声尖叫,伸手向四周摸去......狭长、逼仄,空间不大。
被封在了棺材里?
巨大恐惧之下,林寒酥使出吃奶力气,生生把棺盖推开了一道容一人进出的缝隙。
手脚并用爬出来,跌跌撞撞奔回王府。
王府今夜竟格外喜庆,张灯结彩,影壁上贴着大红囍字。
可林寒酥进府时,却被侯管家拦住了去路。
“本宫是兰阳王妃!”
“浑话,王妃此刻就在府内,你是哪里来的疯婆子?”
林寒酥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脏污,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眼前景象一转,只见丁岁安骑着那匹她打算当做诞日礼物送出去的獬焰马,胸前系着大红花,趾高气扬出了府门。
后面跟着一顶红绸小轿,林寒酥定睛一瞧,轿内坐的竟然是她最疼爱的甥女妧儿。
林寒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拽住马缰,仰头质问道:“小郎,你为何负我!”
“你我清清白白,何来相负一说?”
这句话,让林寒酥心如刀绞,不觉间哭了出来,“你说过,白首不离!”
丁岁安骑在大马上,居高临下,神色冷漠,“你别闹了,快些回家去吧。”
张嫲嫲、许嫲嫲二人上前,不由分说将林寒酥拖到一旁丢在街角。
侯管家在那边高喊一声,“吉时已到,入洞房......”
林寒酥坐在地上,只觉心儿像是被人攥住了,疼的吸不上来气,“呜呜呜......小郎,你让我回家,可我已经没家了呀......呜呜呜......”
......
“呜呜呜......”
林寒酥猛地坐起,惊慌四顾......熟悉的闺房、角落留着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