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后者虽不喜,但为了不得罪他们,便给丁岁安取了三百两银子前去应付。
来的这几人并非国教修士,而是信众中最为虔诚的那一批,他们头上那顶高达一尺的尖顶绿色法冠,属于国教特赐。
非虔诚之人,还没资格戴呢。
得知王府仅仅乐施三百两,几人悻悻而去,很是不满意。
要饭还要出优越感了。
打发走国教信众,丁岁安回到涤缨园屁股还没坐稳,王喜龟又一次跑了过来,“府外有名和尚求见。”
“麻了个波儿的,轮流来打秋风啊!”
王喜龟却慎重道:“和尚说,他此行和金台寺一事有关。”
“哦?”丁岁安想了想,起身走了出去。
府门外。
一名年轻僧人静立于阶下,海青僧衣微旧,左手持九环禅杖、右手持着一串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佛珠。
除了标志性的光头,和尚的容貌也很有特点,眼睛很小,颧骨很高,两颊苹果肌格外发达。
远远看去,活似脸上长了一对柰子。
“这位大师,有何贵干?”
“阿弥陀佛~”柰子大师单竖右掌见礼,自我介绍道:“贫僧乃上陵寺僧人智胜,奉师门之命,前来相问腊月十九夜金台寺惨祸......”
上什么寺?
上零?
好可怕......你们哪儿都是‘1’么?
“问案?”
丁岁安有点不爽。
西衙来问案,那是人家职责所在,你一个和尚也来问案?
凭啥?就凭你脸上长柰子?
似乎感知到了丁岁安的情绪,智胜口宣佛号再行一礼,解释道:“金台寺四僧往生佛国,本寺身为同门,总归要清楚他们遭了何人毒手。”
金台寺四名僧人的死,和丁岁安没有一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