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想什么,怔怔出神。
“软儿?”
“.”
阮软闻声,猛地抬头,原本疲惫萎靡的眼睛顿时瞪大,难以置信般的又揉了揉眼睛。
确定院内站的正是丁岁安,阮软噌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前一步外站定。
“软儿怎在这儿?”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软儿肉嘟嘟的嘴唇一哆嗦,圆溜溜的大眼睛里便滚出了两行泪水,将脸蛋上沾染的灶灰冲出两道清晰沟壑。
“元夕哥哥~哇~”
“.哭啥?”
“旁人都都说你,你打了大将军的儿子,要,要被问斩呢.”
“莫哭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丁岁安上前一步,将软儿揽入怀中,后者身子一僵,随后哭声更大了。
“所以,从五月十二开始,你每天都来给我爹煮饭?”
“是的呀阿叔胆子小,我担心阿叔吓到,便每日来煮煮饭,陪他说说话。”
灶膛前,两人坐在两只小木墩上,因为方才一抱,软儿此刻还偎在丁岁安肩上。
“这些天,我不在家,有什么事么?”丁岁安又问。
“有呀。”
“你讲讲”
“昨晚,我睡觉前喝了好多好多水,然后夜里就做了找茅房的梦,却怎也找不到。后来,就憋醒了,然后我就去茅房嘘嘘了,从茅房回来,我就上床睡觉了.”
“哇!你昨晚过的辣么惊心动魄啊!”
“对呀对呀,再晚一点醒就尿床咯!”
“下回我帮你在床上掏个洞,下面放马桶,一翻身就能嘘嘘!”
“哈哈哈,好的呀!”
丁岁安只有把自己切换回小孩子的状态,才能和娇憨丫头处在同一个频道。
俩人小时候,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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