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旁饱满半球从肚兜侧边探出半截白腻身子,招摇过市。
更添几分难言狼狈与羞窘。
屁股目光四下逡巡,径自走向衣橱,扯了件丁岁安的旧外衫胡乱裹住胸前春光,又拎起一件稍厚的长袍递给了丁岁安熟稔得仿佛在自家取物。
为哄骗侯管家,丁岁安脱的只剩了条犊鼻短裤此刻孤男寡女,一个胸膛,一个玉脯半露。
气氛微妙至极。
“我这就睡了,你给我衣裳作甚?”
丁岁安理直气壮,纹丝不动,屁股递袍的手僵在半空,目光游移,不知该落在何处。
片刻后,她抬眸快扫过,注意到了衣桁上的皮甲以及墙上的大吴制式雁翎刀。
确定了丁岁安的身份,屁股就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了。
只见她微抬素手,将黏在额头鬓角的散理顺,莲步轻移,不疾不徐走到屋内唯一的椅子前,端然落座。
肩背挺直,下颌微扬,瞬间又在风雨飘摇中撑起几分王妃威仪。
只不过,依旧抖的手尝试了三次才将玉簪虚虚插入髻
这女人好端端的摆什么谱啊?
屁股看了丁岁安一眼,又迅移开视线,尽管眼底那抹忐忑惊恐尚未完全散去,但她仍竭力装出一副‘万事皆在掌握’的从容感,然后才以满是诱惑的口吻抛出了新的价码。
“小郎,明日圣旨一到,本宫便无碍了。
本宫母家乃江北大贾,区区万两白银不值一提。
你身为武人,日后修炼所需丹药……本宫都包了。”
嘶
都包了?
你干脆把我也包了得了!
这方世界存在多种修炼体系,丁岁安身为军卒,修的自然是武人一道。
武人修炼三途:苦熬、药浴、嗑丹。
嗑丹无疑是最捷径,当然也最烧银子。
以继续修炼三十年算、每十天消耗一枚丹药、一枚丹药作价五十两,那就是算了,数学老师死的早,咱也算不清是多少。
总之很多银子就是了,这辈子别说做牛做马,就是做鸭也赚不到!
“谢王妃赐!
护卫王妃,乃在下职责所在!”
丁岁安忠诚的一脸。
只不过他赤条条只穿了条犊鼻裤,让这份忠诚看起来不那么正经不晓得的,还以为丁小郎正在面试男宠哩。
屁股心中仍不踏实,沉默几息后,为拉近关系没话找话,“小郎,你叫什么?”
“姓丁,名岁安。
王妃呢?”
“”
这小郎出手帮她,且模样俊俏,实在让人生不出恶感,可他说话做事的方式却又屡屡出人意料。
哪有直接问女子闺名的?
且两人地位悬殊如此之大
随后屁股转念一想,活下去的希望全指望他了,一个名字而已!
“本宫姓林,双字‘寒酥’”
“寒酥?寒酥拟雪,好名字。
令尊一定是个风雅之人。”
和男人探讨闺名让林寒酥很不自在,忙岔开话题,“丁小郎,你既知晓了本宫身份,还肯施以援手,本宫很是意外呢。”
这怎么给你解释?
丁岁安前世生在红旗下,对‘活殉’这种事有着极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