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此吃力。
其他准备不足的省份,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
“省长。”
前排,大秘段颖轻声开口。
“市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些流言,市民们开始抢购生活物资和药品。”
“一些常备的中成药,比如板蓝根冲剂,已经完全断货了。”
“我听卫生厅的同志说,原来五块七一盒的板蓝根,黑市上已经炒到了三十多块钱一盒,而且还有价无市,非常夸张。”
吴新蕊睁开眼睛,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这些情况,刘清明也早就预料到了。
他甚至提前说过,政府应该尽快出台公告,每日定时公布确诊病例和死亡病例的真实数据,同时加强对市民的科学防控指导,避免不必要的恐慌。
那个年轻人,他怎么就能想得那么远,那么周全。
段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继续说道:“省长,您还记得刘主任上京之前,省纪委接到的那封举报信吗?”
吴新蕊“嗯”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信里指控他担任云岭乡书记期间,滥用职权,与云州制药厂签订了不合理的药材收购协议,怀疑他们之间存在利益输送。”
“后来省里派了联合调查组下去,查了半天,结果证明了他的清白。”
段颖的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清晰地送入吴新蕊的耳朵。
“那份价值上千万的合同,他个人没有拿一分钱的好处。”
吴新蕊当然记得这件事。
她淡淡地开口:“他的人品和操守,我一向都很相信。否则,也配不上我们家小璇。”
段颖说:“省长,您知道那份合同的具体内容吗?”
“我记得,好像是一个药材收购协议吧?”吴新蕊有些不确定。
“是的。”段颖点头,“但不仅仅是收购。”
“协议规定,云州制药厂不仅要收购云岭乡种植的板蓝根,还要负责为云岭乡委托加工成品的板蓝根冲剂和颗粒,只收取最基本的加工费。”
“云岭乡为此,在省农科所的指导下,建成了足足一万亩的板蓝根种植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