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这是京城,中央所在地。”他看着叶成梁,“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在上级的眼皮子底下发国难财,是什么后果?”
叶成梁的脸色变了数变,最后,阴阴地一笑。
“既然这样,那你就好自为之。”
刘清明也笑了笑。
“我知道你们很有能量,也没什么下限。”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动手前,最好想清楚。我,可不是语晴姐。”
叶成梁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神色瞬间凝固,瞳孔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想说什么,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清明没有再看他,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那辆普桑。
拉开车门,上车,点火,一气呵成。
灰色的普桑掉了个头,沿着来时的路,迅速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叶成梁还僵在原地,右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清明车子消失的方向。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谢鸿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厂里走了出来,站到他身边。
“梁子,那小子怎么说?”
叶成梁缓缓收回目光,长出了一口气。
“大意了,让他把我们的底细摸了七七八八。”
他转身对谢鸿飞说:“这家厂子不能留了。里面的人和机器,今天晚上就全部拉走,转到南边儿去。”
谢鸿飞很不解。
“至于吗?他又不能拿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犯法。”
叶成梁摇了摇头,脸上多了一丝凝重。
“他现在是卡着物资调配的口子,不让我们进政府采购的盘子。那我们就换条路走。”
“去下沉市场,走商业局的路子。”
“现在市面上到处都是普通的棉纱口罩,我们这批货,再怎么说也沾了‘医用’两个字的边。价格这么好,不愁卖。”
他越说,思路越清晰。
“让南边那几个厂子,加大产量,二十四小时不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