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彻底软倒下去。
刘清明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只是昏迷,便拽着他的脚,将他拖进了屋子深处。
他先把房门关好,用一根木柴重新顶上,然后找来捆柴草的绳子,将男子的手脚牢牢缚住。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口气。
“刘……刘清明?”
林雪带着颤抖的声音,从被子里轻轻响起。
“他们……是什么人?”
“不要看,也不要问。”刘清明的声音很平静,“睡你的觉,有我。”
林雪听话地把头重新缩回了被子里,但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刘清明划亮火柴,点燃了桌上那盏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驱散了部分黑暗,也照亮了地上的惨状。
从门口到屋子中央,拖出一条长长的、暗红色的血迹。
地上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岁,寸头,面相凶悍,但此刻因为失血而脸色惨白。
刘清明知道,自己那两下,第一下捅穿了肾脏,第二下伤了大动脉。
他现在也没有任何急救条件,只能撕开男子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在他腰间和大腿的伤口上包扎了一下,希望能减缓失血的速度。
或许是疼痛,或许是失血后的寒冷,地上的男子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看到灯光下刘清明的脸,瞳孔骤然一缩。
“你怎么……怎么会知道我们来了?”他的声音嘶哑干涩。
刘清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谁派你们来的?”
男子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
刘清明也不着急,自顾自地蹲下来,看着他。
“汪家?”
男子没有反应,像一截木头。
刘清明换了个名字:“苏家?”
男子的身体依旧没有动,但他的眼皮,却在听到这个姓氏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