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清明看着湖面。
“我觉得,这种明面上的‘客人’,反而好对付。真正难搞的,是那些打着各种基金会的旗号,以‘友好人士’身份进来,大肆在学术圈、教育圈、文艺圈这三大领域耕耘的势力。你又不好明着抓他们。”
周培民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诧异地看着刘清明。
“你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
这个问题很尖锐,普通干部根本不会有这种层面的思考。
刘清明当然不能说,后世互联网发达了,这些牛鬼蛇神全都自己跳了出来,也就是今后十年左右最为猖獗。
他只能换一种说法。
“这有什么难想的。华美建交多少年,他们就渗透了多少年。砸钱培养他们的代理人,搞颜色革命那一套,前某大国是怎么垮掉的,他们就希望咱们华夏也怎么垮掉。”
周培民沉默了,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
“确实如此。可是,很多人就是看不到这一点。”
“包括很多体制内的人。”刘清明补充道。
周培民没有说话,但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关系。”刘清明说,“现在国家还不算富强,慕洋是很正常的现象。等我们努力把华夏建设得超过西方,这种现象自然就会少了。到时候,老美的钱打了水漂不说,还能帮我们消化一批垃圾。”
周培民不解。
“怎么消化垃圾?”
“就是让那些吃惯了狗粮的洋犬,走线去他们的主人家里讨骨头吃呗。”
周培民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再也忍不住,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刘清明看着他,实在不太明白,这么一个简单的梗,是怎么把他逗笑成这样的。
只能说明,国安这个部门,平时的氛围一定很严肃。
两人就这么在湖边聊着,气氛越来越融洽。
刘清明看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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