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日子呢?”
舞姬一时语塞,顿了顿说道:“他给了钱啊,那可是金锭!
我们再害怕,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啊。”
“哦说的在理。”
舞姬一看有希望,继续恳求:“还请两位公子,救我姐妹五人于水火。
大恩大德,日后定当以死为报。”
见他们不为所动,舞姬的眼角流出两行泪,泪眼婆娑道:“公子,陆麒麟保不齐什么时候会回来,若是被他知道,我们不但会没命,恐怕亦会连累二位。”
陈槐不以为然:“没关系,他若是杀我,我自会反击。”
“我且问你们,这屋内,可有其他暗道密室?”
“你们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我自会放你们走。”
听闻这话,几个舞姬激动起来,齐声说道:“没有。
您看这屋子,连个窗户也不曾有,哪儿还会有什么密室。”
陈槐点点头,对余千岁说:“走吧。”
两人亦步亦趋离开房间,床上的舞姬暗叹不妙,急忙呼喊:“公子,公子!
我们都已经如实告知,二位自当履行承诺才是。”
陈槐站定,转过身来,看向床上模模糊糊的一团,严声厉气:“陆麒麟倒是挺有法子,让你们几个死人出面阻拦,不过倒是多谢你们提醒。”
说罢,陈槐走出房门,从袖中掏出一张黄符,中指快从指尖划过,一滴鲜血落在黄符之上,“玉清敕素,大梵分灵,五方神君听令!”
当是时,符纸上面的黑色符文,隐隐约约闪动金黄色的光芒,随着陈槐贴在门缝中间,转瞬即逝。
二人头也不回向对面的房间走,刚迈出两步,当即听到身后的房间传来一声闷响。
踏进右手边的屋子,又闻到了之前那股异香。
陈槐和余千岁虽戴着面罩,能够将气体中的毒素过滤出去,但是对于气味却做不到百分百的阻隔。
余千岁低声问道:“你觉不觉得,这股香气很熟悉?”
陈槐应声点头,“把现在的香气浓度减少二十倍,便是客栈老板月如纱身上的味道。”
余千岁冷静分析:“难怪,这样不就说得通了。”
月如纱身为客栈老板,定然是对恒通客栈的一切分外熟悉。
从她口中说出的户使大人,不出所料应该藏匿在夹层里面。
按照第一天月如纱当时的说法,很明显她知道现在的客栈只能进不能出,这里面自然离不开户使的助力。
户使给她便利,供她所需,假设这是一笔交易,那么必然,月如纱会有东西与之交换。
哪怕这个户使大人和月如纱之间,不存在交易,那么从夹层供奉的五冢蛇蛸来看,两者之间,肯定也存在另一种各取所需的利益往来。
这间屋子空空荡荡,余千岁把他看到的,一五一十全数详细地讲给陈槐听。
“这里的香味太重了,熏得我头疼。
要不然咱们先撤?”
余千岁边说边敲响墙面,然而屋内全是实心墙,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房间,更是连一张床一把椅子都没有。
说来奇怪,什么也没有,那这香气,从何飘散。
陈槐让他稍安勿躁,他屏息凝神,感受屋内的气息,浮现在他识海中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