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脸死气,陈槐先前在夹层的大通铺房间里仔细查看过,无论李铭轩还是杜子旭,尽管屋内没有他们,但是残留的气息,却令陈槐得知,那间屋子里面住过的所有人,全部死了。
眼前的杜子旭,定然不是活着的本人。
恐怕和那些舞姬一样,都是伪人,不但如此,向他围剿索要性命的这些人,通通都没有生人的气息。
黑色雾气笼罩着他们,他们好似被黑气操控的提线木偶,只怕所言所行,都非本人意愿。
陈槐手握承影剑,坚硬的剑身瞬间抵着三刃枪,他微微挪动脖子,下一秒承影剑穿过枪刃,落在戏梆子的胸口。
“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
侏儒站在大汉肩上,不满地尖叫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害了我们的挚亲,如今有人出面作证,你还想抵赖不成?”
陈槐目光如炬,眼中的箭头燃起熊熊烈火,朝侏儒射去,“你们已经死了,别做这些给别人当枪使的勾当了。”
他的话摆明了是说给幕后之人听的。
然而这些人不满起来,轰地一下全部上前,将陈槐抵死在原地,让他无路可走。
“别听他胡说!
他这种人,为了给自己脱罪,什么事儿都说的出来!”
“杀人偿命,你别想逃掉!”
陈槐死死盯着杜子旭,他语极慢,不慌不忙地问道:“杜子旭,你既然指认我是杀害李铭轩的凶手,我倒要问问你。”
“那边有李铭轩的尸吗?”
杜子旭被陈槐问得一怔,眼神匆匆闪过一丝慌乱,不过瞬间又恢复成先前那般愤恨的模样,“尸自然是被你藏起来了,我亲眼所见。”
“就是你用剑杀害了李兄,让他蒙冤而死,含恨而亡。”
陈槐直直伸长胳膊,将承影剑如扇面一般平行地挥动,制止这些人再向他靠拢,他挑挑眉,冷笑道:“我因何杀他,在哪里动的手?现场除了你,可有第三人见到。”
“这些细节你若是能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其他的指控,我全都认了。”
杜子旭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双指指向陈槐,说得更大声:“就是你杀害的李兄,我亲眼所见。
是你杀的他,用你的剑。”
陈槐了然于胸,他反倒步步紧逼,重复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因何杀他,在哪里动的手?现场除了你,可有第三人见到。”
杜子旭紧张的吞咽口水,他脑袋低沉,眼睛仓惶地向左右看去,忽地他抬起头,近乎以咆哮的语气吼叫着:“就是你杀了他,我亲眼所见,是你用剑杀了他。”
陈槐握住承影,剑尖从上往下,依次滑过杜子旭的额头,鼻梁,嘴巴,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他淡定地问道:“还需要我重复我的问题吗?”
其他人生出蛮力,不管不顾地继续向前冲,眨眼之间,未及众人有所反应,陈槐的剑直抵杜子旭的胸口,剑身从他胸膛拔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慌乱成无头苍蝇,害怕地一个劲儿后退。
“显然,他说谎了。”
“这就是说谎的代价。”
陈槐抬起带血的承影,指着翘门楼,“到你了。
你姐姐的尸体是放在那里没错,但是,你可亲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