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刻,手甲钩立时挥动,直接刺穿血鸦的心脏。
上一秒血鸦的羽毛还富有光泽感,这一秒立马变得干枯,平整的羽毛卷曲成一根根的羽柄,两侧的鸦毛向内合拢,肥硕的体型顷刻间变成鹌鹑大小。
擎风举高手臂,插着血鸦胸膛的食指,被他在空中接连画圈。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但是既然派血鸦来扰乱我的视线,又跟我上演一出假死的戏码,我相信你应该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
不然不会藏在风中故弄玄虚。”
擎风嫌恶地把血鸦尸体向高空抛掷,眼见血鸦垂直落入风口,随着一声尖叫,擎风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既然怕尸体,还故意遮遮掩掩,到底有什么目的?”
擎风向卷风靠近一步,风势加强,掀动他凌乱的短,碎石子从他脸上划过,一一留下血痕。
“刚才进入无声区,我承认是自己大意了,不然你不会有机会扣住我。
但是你既然能设机关扣住我,故意施压让我喘不上气,见我即将无法呼吸时又撤掉笼子,可见你并非想要我的命。”
“而且我把血鸦的尸体扔进风中,你立马出尖叫,可见你的胆子并不大。
有勇有谋但不敢见血,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卷风停止了呼啸,只不过仍然不知疲倦地转动着,风中的石子悉数落在地上,擎风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里面似乎传来哭泣声。
他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暗中实施一切诡计的家伙,居然躲在风中哭,这像什么话?
擎风不敢相信,试探地问道:“你……在哭吗?”
回应他的是风势变强,刚落在地面的石子这下又被那人操控,多颗石子组合成一把尖锐的利剑,从卷风杀出来,直直飞向擎风的心脏。
擎风见此立马向后仰,腰身灵活地触地翻滚,手甲钩连接手腕的绳索被他甩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银光弧线,你追我赶冲着石剑毫不罢休,随着左手的手甲钩飞出,立挺弯弧的刀刃穿过石块,搅乱空气的动势,左右一番配合,强行将石剑拉扯掉落。
飞出的手甲钩就在这时瞅准卷风的缝隙,直线出击钻进风中,擎风厉声冷语,面容严峻道:“胜负已分晓,你还要挣扎吗?”
“我的钩子现在精准地扣住了你的肩膀,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铁钩无情,它左右游走,万一划破你的脖子,可就糟了。”
咆哮的卷风偃旗息鼓,风墙逐渐向四周分散,里面的声音染上三分颤抖,细听是个女孩的声音。
“我……我劝你把你的钩子收回去,不然我能调动一只血鸦,照样能调动无数只,到时候我让血鸦把你围住,让它们的长喙啄你的眼睛,爪子撕烂你的身体。”
擎风不以为然,这人分明都是强弩之末了,还是他的手下败将,居然还敢嘴上耍功夫。
他隔着三米远,微微抖动右手,绳索连接的手甲钩瞬间扣进那人的肩膀,加深力道。
“疼……疼疼疼!
你给我放手!”
风墙散去,出现在擎风眼前的,是个短女生,她栗子色的头,干练的三七分,右侧的一缕秀别在耳后,圆润透亮的杏眼,这一刻因为疼痛正在向下滴落泪水,黑色的暗黑风皮衣,搭配紧身长裤,脚上蹬着一双及膝长靴,衬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