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交集。
余千岁在一步一步的否定中,逐渐变得无措起来。
他越是不想面对,那些事情却接二连三在他脑海中环绕,潜意识里的答案破开土壤,填补他脑内的一条条沟壑。
本来是最应得心应手的事情,人际关系而已,谁都不重要,只要不放在心上就好,随便怎么处理,反正走到最后都会离开。
但是陈槐不一样。
余千岁曾在繁星当空的夜晚一次又一次的质问自己,陈槐为什么不一样。
他说不出答案,但是在看到吴期明目张胆又大大方方地为陈槐感到着急难过的时候,余千岁再不想承认,心中爆的情绪却喷涌出来,让他不得不承认,他看到吴期为陈槐焦急时,相当不爽。
不是默认的关系吗,大家都是朋友。
朋友而已,来去有路,天高海阔他自己去飞啊,难不成要把朋友绑在身边一辈子。
千重思绪成为乱麻,交织在余千岁的脑海,擎风问他的那个问题,在他还没理清所有时,欺压而上,跳到他面前。
“老大,你现在同意陈槐离开,那为什么之前又派人把他困在云落山?”
这有什么不好答的?可为什么他在擎风问完之后,却喉咙堵塞,说不上来。
余千岁闭上眼睛,黑漆漆的空间,远方却闪烁着几点光斑,忽闪忽闪的金色不断跳动。
他把所有的事情调回到一开始,最初他们去源聚大厦,为了解开陈槐身上的桎梏。
走出源聚大厦时,惨遭歹人放火陷害。
而后他担心陈槐会被源聚大厦的管理层找上麻烦,所以不由分说带着他来到云落山,安排护卫队守护他,也是一样的道理。
所有的事情归根结底,不外乎两个字,“担心”
。
现在事情解决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陈槐离开就是了。
但为什么,他心里空落落的。
既然已经把问题和答案梳理清晰,为什么还是觉得哪里有所欠缺。
好不容易解开的疙瘩,又变成了一个死结。
余千岁看着前座的靠背,低声问道:“擎风,你为什么要问我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
擎风一头雾水。
余千岁和他重复起方才的问题,擎风目光直视挡风窗,说出的话却被冷风送进余千岁的耳朵里。
“老大,我吧,说话您别不爱听。”
“我就是觉得,你对陈槐的关切,有点不太一样。”
余千岁不解,“哪里不一样?你,陈槐,吴期,我对你们不都一样的吗?”
擎风转过头迅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老大现在满目愁容,他在大脑中过滤了一遍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重新整理措辞,说道:“老大,你安排护卫队看着陈槐,可不是正常的担心那么简单吧。”
“举个例子,我,或者吴期,你再担心我们的安危,提防有人伤害我们,也不会特意安排一处上好的住所,让我们享受在你的安全庇护下,悠然自乐吧。”
余千岁的语飞快,立马回应:“当然不会。
我担心你们受伤,必会动用能力保护你们,但是也会做好正面迎敌的准备。”
擎风靠着座椅,认可地点头,看来老大的脑瓜子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