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超级搞笑的笑话,以至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这笑话的威力可真是不容小觑啊,竟能让她如此开怀大笑,仿佛那从天而降的不是洁白的雪花,而是黄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一般。
不过话说回来,咱这儿的丫鬟确实不在这里。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你瞧瞧你家主子,将那些人都紧紧地拴在身边,哪儿也不许去,只能乖乖地待在他的身旁。这难道不显得有些奇怪吗?为何非要如此呢?若是让她们出去四处逛逛,领略一下外面的大千世界,岂不是更好?何必非要将她们禁锢在那方方正正的宅子里,犹如被囚禁的鸟儿一般呢?
我当时明明就说过,他在那仅有44方方的院子里可是吃尽了苦头啊!可既然他都已经在如此狭小的院子里遭受了如此多的磨难,那我们又何必再让他们去承受同样的苦难呢?
倒不如将他们放出来,让他们在外面自由自在地生活,这样岂不是更好吗?毕竟,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充满危险,那让他们继续待在那院子里,岂不是更加危险吗?
而且,他不过就是个大夫人而已,又并非家中真正的掌权主子。怎么着?难道就因为别人能让那些丫鬟来庄子上,他就不能让那些丫鬟来吗?他有这个权力做主吗?
他其实也无法做主。他所做的,无非是让我们这些下人去替他承担那些他无法承受的后果罢了。
然而,大夫人绝非如此之人。当初的大树人并非如今的大夫人,更不可能是。现在的大夫人和过去的大夫人相比,对你们、对我们都要更加通情达理。
倘若他并非这样的人,那你如今又在干什么呢?你究竟何时才会与我交接这些事情呢?这些事情原本就不应该由你来告诉我。这些事情,除了他、我、你之外,恐怕也只有天地知晓了。
千万不要说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担心我们这些人。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故意惹您前来,然后让您跟我说这些话罢了。我可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更不是那个任你们随意摆布、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到各个角落的姑娘了。如今的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
所以啊,你们这些所谓的事情,对我来说根本毫无用处。如果你们想要用打亲情牌这种方式来打动我,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能够和你们打亲情牌的人,都已经深埋地下了。而我呢,如果我对你们也像你们对我那样心慈手软一些,恐怕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几百回了。
大夫人从来都没有派人来找过你们,可你却偏偏要去招惹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你这样做,岂不是在和大夫人过不去吗?大夫人平日里对你们如何,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刘妈妈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将一只虫子劈成了两半。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质问者,也就是那个丫鬟,冷冷地说道:“你这丫头,我倒想问问你,你为何要如此对待大夫人呢?大夫人对你们可比对任何人都要好啊!虽然她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来,但在背地里,每次给你们的东西,哪一次不是这府中所有下人都十分眼红的呢?”
没错,我们确实不错,但那是有原因的。怎么,你还心虚啊?如果他不心虚,那他为何会这样呢?这么多年来,每一次我想要去爱一个人,他却总是从我这里把人夺走。当初,他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