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维权啊?
不是有监管部门吗?”
江枫觉得金凤太柔弱了。
李老栓也不好逼这一个弱女子马上赔钱了。
再说了也不是金凤的错。
“哎,你说得容易,
我们该举报的路子都走了,
到了上面就一句回去等通知,
然后就没了下文。
这里面早就被人打通了关系。
告也没用。”
金凤叹息道。
一些和她容颜不匹配的忧伤再次飘散在了她的脸上。
“那这个酒厂你真的就准备关了?
这可是我们老百姓喝了几十年的老牌子了啊!
咱们村办红白喜事都得喝这个酒。
你不能说关就关啊。”
李老栓一把年纪了,
对丰收酒还是有感情的。
“这个酒厂我也舍不得关闭,
但是现在真的是面临诸多问题我也无能为力。
卖给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又怕毁了这个牌子。
想找个有良心的实诚做酒的人也不容易。
我也想好好地把酒厂做大做强,
可我一个弱女子能力实在是有限,
遇到问题上面的人不作为,甚至包庇作假者,
我这个酒厂真的没救了。”
正聊着金凤的手机响了。
“啥?我爸吐血了?
我马上回来。”
金凤挂了电话马上起身:
“我爸不行了,我得马上回去一趟,这个事情我后面再处理行吗。”
“不急不急,你先去。”
李老栓没想到堂堂一个酒厂老板活的还不如他们滋润。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兴许能帮上忙。”
江枫听到说病人吐血了,
这个事情可耽搁不得。
自己说不准能把人的命保住。
“你?会医?”
“嗯,我是学医的,有些经验。”
金凤没有犹豫,带上江枫就急着往家里赶。
江枫没想到一个酒厂老板居然住在镇上的一栋老破小楼里。
一到家,
金凤的妈一脸泪痕:
“凤儿,你快来看你爸最后一眼吧,
不行了。”
江枫跟着进去,
看见床前是一滩血。
床上的老人白发鬓鬓,
已经没有力气地面色痛苦地奄奄一息了。
“爸,爸你这不是病情有好转了,昨天都还能下楼去下棋么?
今天这是咋了?
爸,你别吓我啊,呜呜呜......”
金凤躺在父亲身边哭泣起来。
“哎,一个多小时前有人拿着酒过来,
说买了我们的酒是假酒,
说你爸昧了良心,
你爸这人这辈子的心血都放在酒上,
哪里接受得了别人的污蔑,
尝了一口果然是假酒,气得就吐血了。
你快听听你爸想说啥遗言。”
江枫也感叹这老头真是一身好强啊!
只见老头嘴巴微动:
“凤儿,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