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
李莲花心情激荡：“阿妘，你…？”
姜姒妘知道他想问什么：“花花，付出些功德而已，只要你不参与他的人生就行。”
李莲花焦急，刚刚他给孩童留下的内功心法和剑法，想转身拿回来，被姜姒妘拦下：“没事的，已经问过祂了。”
李莲花听到没事放心下来，他知道姜姒妘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告诉自己，以后总会知道的。
姜姒妘把种子和书籍给大熙皇帝的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收到了很多功德，她相信自己在此世界能修复至少一半的神魂，到时候面对虚空乱流也有把握安全离开。
后面还有几十年呢，种子普及到每个角落需要时间的。
还有李莲花和笛飞声突破先天也需要仔细研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过她对二人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