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对视了。
只是一眼，孙悟空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把手中棍棒往地上一杵。
“姑娘！快过来！”猪八戒见猴哥挡在了那里，立刻上前抢走了阿翠，用钉耙挡住她，“别怕，有俺老猪在！”那黑熊妖似乎被大师兄震慑住了，也没有阻拦。
“你...是条汉子。”孙悟空开口了。
方知意有些意外：“大圣如此夸人的吗？”
“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孙悟空回头看了一眼满脸劫后余生的陈阿翠，“至少，这一难，你替她扛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不少人情的。”
方知意轻声道谢。
“可惜你做了这么多，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也不会知道，反而会怨恨于你，值得吗？”
“大圣，你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终就为了成佛？值得吗？”
孙悟空深深看了方知意一眼，随即也笑了起来，金箍棒在手里转了个圈：“你这熊妖，倒是有点意思。”
一猴一熊，就站在满是鲜血的陈家村中央，相视而笑，笑声里带着一丝洒脱，一丝无奈。
“我会用全力的。” 孙悟空身上的气势猛然拔高，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在他身后渐渐凝聚出一个巨大的巨猿法相，高达十几丈，双目如电，威慑四方。
远处的猪八戒吓了一跳，手里的钉耙差点掉在地上：“俺的娘哎，这妖怪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猴子用出法相天地？”
方知意也不敢怠慢，体内的妖力疯狂运转，黑熊的身影在他身后浮现，虽然比巨猿法相小了不少，却也气势汹汹，浑身黑毛倒竖，爪子泛着寒光。
“来得好！” 孙悟空大喝一声，巨猿法相举起拳头，朝着黑熊法相砸了过去。
方知意也不甘示弱，黑熊法相迎了上去，两只巨手碰撞在一起，“砰” 的一声巨响，气浪席卷开来，把地上的碎石都吹得飞了起来。
只是，实力的差距终究是悬殊的。方知意虽然妖力精纯，又加强了足足三次，但在孙悟空面前，还是不够看。
孙悟空抄起了金箍棒，方知意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想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第一棍，孙悟空挥舞着金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