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的轰鸣,每一次撞击都让韩青禹的身体剧烈晃动,但他依旧死死握住刀柄,如同钉死在源能兽身上的钉子!
他身旁,一个同样穿着破烂作战服、身形略显单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笑容(此刻笑容全无,只剩下焦急)的青年——温继飞,正用手里的源能步枪疯狂点射源能兽相对脆弱的关节和眼睛,试图为韩青禹减轻压力,但效果甚微。
“嘎——!
目标锁定!
最高危!
嘎!
能量除锈剂…启动!
粒子润滑…加载!
泄压…预备!
嘎!
清偿…就看这一喷!
嘎!”
鸭子祖宗出了孤注一掷的冲锋号!
“不!
鸭子!
停下!
那是死铁直刀!
它会……”
楚焰儿的意念尖叫被彻底淹没。
嗤——嗡!
!
!
那罐刚刚被楚焰儿用意念强行具现在韩青禹身后不远处的巨大黑色除锈剂罐体,出了高压气体充入的嘶鸣!
罐体表面的厚重铆钉仿佛都在震颤,粗大的压力表指针瞬间飙红!
顶部的巨大喷射阀门如同怪兽张开了嘴,连接着的合金软管如同毒蛇般昂起,多功能喷嘴瞬间调整,瞄准了——那把卡死在源能兽脖颈处的死铁直刀刀柄与刀鞘(刀鞘挂在韩青禹背后)的连接处!
“源能惰性…峰值!
嘎!
疏通压力…过载!
嘎!
泄压系统…强制启动!
嘎!
指定物质…转化完毕!
嘎!
喷射——!
!
!”
鸭子祖宗如同婚礼司仪般激情澎湃(在楚焰儿听来是末日号角)的意念广播,无情地按下了喷射键。
下一秒——
砰!
噗嗤——!
!
!
!
一股混杂着刺鼻化学溶剂味和…廉价金粉香味的、五!
彩!
缤!
纷!
的、由无数坚韧彩带组成的洪流,如同被高压礼炮激,从那巨大的合金喷嘴中,狂暴地、不讲道理地、以天女散花之势,轰然喷向了韩青禹的后背——更准确地说,是喷向了他背后刀鞘与卡死刀柄的连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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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这缤纷的色彩和刺鼻的金粉味冻结了。
温继飞张大了嘴巴,忘记了射击。
疯狂挣扎的源能兽动作都僵硬了一瞬。
韩青禹只感觉背后一股巨大的、混杂着奇怪香气的冲击力狠狠撞来!
预想中的能量疏通或者爆炸没有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暖的(?)、坚韧的、色彩极其丰富的…带?子?瞬间包裹缠绕的束缚感和物理冲击感!
高压喷射的婚庆彩带,精准地、毫无保留地、缠!
绕!
喷!
射!
在!
了!
他!
紧握刀柄的双臂、后背、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