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抬起一点身子,裴御熵的脚就重重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死死钉在地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的骨头踩碎。
“我再问一遍,”裴御熵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哪只手动了她?”
被这般羞辱,再想到陈家如今的困境——公司被熵临集团压得喘不过气,自己从云端跌落泥潭,连那些昔日巴结他的纨绔都敢踩他一脚。
陈绍瀚心头的火气彻底烧昏了理智,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神阴鸷地盯着裴御熵,口不择言地嘶吼:“动了又怎么样?是那贱人自己耐不住寂寞,自己投怀送抱勾引我!她就是个骨子里下贱的女人,谁碰不一样?你裴御熵倒是护得紧,不过是玩腻了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