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就畅所欲言地问了啊,平时我问谁,谁都会躲着这个问题,所以我不得究竟。”
艾文华忽略了别人向她投来的“这人真不知好歹”的目光,固执的就像一个非要寻找标准答案的孩子。
有几人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但见陈书记没有说话,她们也就没有出言阻拦艾文华。
各自低头吃东西或者喝水,掩饰着自己的想法。
“问吧,尽我所能。旁边还有这么多女能人,也会答疑解惑。”
赵小姩知道,艾文华要么是钻了牛角尖,要么就是想难为难为自己。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其实她都不在乎,她就是一个生意人,对赚钱感兴趣,对建设结果感兴趣,对女人的私人问题兴趣不浓。
“好。老百姓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人家们都反对离婚,这个你怎么看?”
“这说明对待婚姻要有一种认真负责的态度,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离婚,结婚要认真,离婚要清醒。
婚姻里涉及老人孩子的生存和幸福,还有各自生存的问题。如果一方完全依附另一方生存,离开另一方就无法生存,这种婚姻一旦解体,对另一方就是生死打击。或者离婚后老人孩子无人抚养,这些也会产生社会问题。”
“那你也承认这些社会问题的?”
“当然承认,这是事实啊,这些问题除了摆在离婚当事人面前,也摆在社会面前,妇女儿童保护法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吗?
大家都应该想办法面对和解决破碎家庭产生的问题,努力把它处理好,创伤产生了,但是得让危害降到最低。”
“这么说,你还是支持想离婚的人离婚了?”
艾文华问出这句话后,露出一种“你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吧看吧,社会就是风俗就是让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人搞坏的。
她觉得赵小姩已经落入了自己的语言圈套,只不过还在为自己离婚找理由强行辩解。
她得意洋洋地夹着咸鱼吃起来。
“我不支持有用吗?婚姻只是一种社会关系,它不是解决所有社会关系问题的万能药,有些婚姻关系到后来已经腐烂变质了,必须剔除掉,才能让大家看到,这是一种有希望的社会关系,是一种可以让大多数人幸福的社会关系,年轻人值得去结婚。
说到底,婚姻是一场成熟男女的合作关系,大家要各尽职责,才能享受婚姻关系的甜美果实。
离婚,貌似是对那些没有好好尽到家庭责任的男女的惩罚,让人落了个坏名声,但更多的是对错误婚姻受害者的拯救,那些糟糕的婚姻,相信你也没少见吧?”
“啊,咔咔~”
艾文华被鱼刺卡住了喉咙,赶紧用手绢捂住了嘴,冲到外面院子的卫生间里,努力去吐刺。
鹿鹃站起来,端了一杯水,也跟了过去,给艾文华拍背。
过了一会儿,俩人进来了,互相提醒吃鱼得加小心。
赵小姩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轻轻一笑说:“糟糕的婚姻就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你不吐出来就不能继续正常地吃饭,艾主任肯定见过很多女人哭着喊着要离婚,你们却不让她离,劝她忍下去吞下去,这是不是就像不让人吐鱼刺一样吗?”
艾文华涨红了脸,这个例子既准确又形象,尽管吐出了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