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战士们,溃兵们利落的把武器弹药全丢下,高举双手。
战士们将他们押送至后侧林子外的荒地里,许亨植赶忙跑过去询问,得知五支队才打不到十分钟,伪满军就开始溃散,第十七步兵团的团长组织士兵卸下武器弹药的时候被炸死,尸骨无存。
他们跑的快,在团长被打死后就跑了,其他的便不知晓。
前方枪炮声还在继续,公路拐角处时不时有零零散散的伪军溃兵逃窜,许亨植一面命令战士们严阵以待,一面收缴俘虏,来一个抓一个。
守住待兔守了半个多小时,光俘虏就抓了小两百人。
渐渐地,前方枪炮声停滞下来,公路拐角处出现的伪满军溃兵越来越多,许亨植也懒得转移俘虏了,直接在山岗下开了收留站。
从公路拐角处跑出来的伪满军气喘吁吁,瞧见前面自家兄弟正在排队投降,抗联把他们屁股给抄了。
这仗没法打,认命的伪满军溃兵乖乖高举武器走去投降,一小撮手里有血债的伪满军钻进草窝子里继续跑,许亨植也不在意。
这边忙着收拢伪满军俘虏,只听见不远处又是枪声四起,连绵不绝的伪满军士兵从公路拐角处仓皇逃跑,紧接着马蹄声传来。
只见抗联骑兵队正追着伪军赶,挥舞马刀呵斥沿途伪满军放下武器投降,而在伪军溃兵中有一个异常显眼的圈子,几十名伪军围成一团,还在向后射击。
这还了得,许亨植命令一团战士夹击。
后面骑兵追,前面步兵打,瞧见抗联抄了后路的伪满军望风而降,抱头蹲在路边,只有那个圈子还在负隅顽抗。
陆北骑着战马追击,举起步枪直指正在负隅顽抗的伪满军余部,冲在最前面的老侯抬手挥砍劈死一名伪军士兵,隔着老远距离便丢出手榴弹。
‘嘭——!’
随着手榴弹爆炸,那团聚在一起负隅顽抗的伪满军见前后夹击,追击的抗联骑兵部队杀来,手中的武器像是着火似的丢在地上。
顷刻间,公路上只剩下七八名伪满军,还都是军官,其中护着一个伤员。几人面露狠色,即使被抗联杀到眼前,似乎并没有放下武器的念头。
老侯率领一连骑兵部队围绕他们转圈,提刀指向他们:“谁是王作震,老子来找你啦!”
“去你妈的!”
护在王作震身前的军官举起手枪,手上刚刚有点小动作,一发子弹射入他的脑袋,陆北举着步枪麻利的换弹。剩下那几名伪军军官均有死志,准备拼死一搏。
忽然。
受伤的王作震出声道:“把枪放下,听兄弟话里有别的意思,认识王某?”
“大哥!”
“咱们兄弟几人同生共死,下了阴曹地府继续当兄弟。”
“放下枪。”
王作震艰难的抬起手,从腰间皮带上取出一支精致的转轮手枪丢地上,其他人还是有些不为所动,王作震面露怒意,他们才不情不愿的放下武器。
“兄弟,要杀要剐朝我一人,放了我兄弟几人。”王作震故作豪迈。
“我们抗联不杀俘虏。”
骑着马,陆北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