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抗联跟苏军不是穿一条裤子,怎么二话不说就开枪打。
阿克晓诺夫也郁闷,他带领了二三十号人去西瓦尔图村附近的村子,当地的保长听闻他们是苏军,特地来这里寻找抗联的,起先保长好吃好喝招待着,说帮他们打听抗联的踪迹。
抗联的确打听到了,在他们大半夜休息的时候,突然杀出来一顿打。
阿克晓诺夫和几名心腹手下炸毁围墙骑马逃了出来,而其他人都生死未卜,阿克晓诺夫也疑惑,现在的中国军队跟东北军的时候不一样,打仗真不怕死。
“滴滴滴!!!”
急促的哨声响起,追在身后的抗联骑兵部队开始变换队形,只瞧见他们分出一队骑兵朝西面包去,另外的骑兵继续追击。
陆北用哨声向包广等人下令,在接到哨声命令后,包广立刻带领一个班的骑兵战士从西面包抄,马蹄在雪原中踏起雪花飞舞。
在前方数百米外,身穿单衣的几名白匪军冻的拉不住缰绳,马速也降下来。
还TMD哥萨克骑兵,欠‘上帝之鞭’抽了,陆北得让少数民族兄弟们好好抽抽这群哥萨克,抽完这群混蛋,陆北还准备去查哈阳乡抽这群‘嘎杂子队’的主力,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这里钻。
举起长刀,陆北吹响哨声。
‘滴滴滴——!’
急促的哨声再次响起,从西面的雪原中绕过来,包广带着一个班的骑兵战士占据一个土包,下马在土包上面点射逃窜的白俄特务班。
人打不着,马那么大家伙,一梭子机枪弹下去,纷纷马失前蹄倒下。
“追上去,小心敌人鱼死网破。”
命令下达,十几名骑兵战士来到周围,策马绕着他们转圈,举起步枪在马背上面射击。骑兵精贵,陆北可舍不得让战士们近距离抵近,能远远用枪把他们打成筛子,没必要用马刀将他们脑袋砍下。
‘砰——!’
‘砰砰砰——!’
枪声继而连三响起,那几个马失前蹄的家伙们不装死,有两个家伙一瘸一拐继续往身前跑。
‘砰——!’
一发子弹射入其中一个家伙的腿上,对方顿时摔倒在雪地里,白吉台他们高举步枪,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赞叹陆北枪打的准,这是故意打在对方腿上的。
另外一人瞧见同伴倒地,头也不回的跑,可是又怎么能跑过四只脚的马。
策马慢悠悠从刚才的尸体堆路过,中弹倒地的马儿吐着血泡,眼瞅着就活不成。白吉台他们拔出手枪,对准马儿和尸体就是一阵射击,确保对方能够死的透透。
‘砰——!’
枪声又响起来,是包围过来的包广他们,将那个脑袋锃亮锃亮的光头给打倒。
策马走过去,陆北瞧见他刚刚击倒的那人,对方不是毛子,而是货真价实的日本人。还未来到他身旁,这个日本人就用手枪自尽了。
捂着腹部的枪伤,阿克晓诺夫看见越来越近的抗联骑兵战士,其头顶的布琼尼骑兵帽让他害怕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