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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几个字也像是抽干所有的精气神。
没理对方,乌尔扎布下马砍下井上谅的人头,提着人头继续扎进另一个混战的人群。
十几分钟后,战斗渐渐平息。
盘旋的日军战机打光所有的弹药,看见已成定局的战场无奈返航。
陆北站在草地上看向战场,硝烟在散去,空气中充满一股铁屑味儿。战士们或站、或坐、或躺,在刺刀枪口之下,被俘的兴安军士兵如鹌鹑一般抖动,将头埋底。
明年的春天,这里的草将更加旺盛。
脱下沾满鲜血的军服,乌尔扎布那身白色的衬衣也被鲜血染红,他拎着一把长刀,身后跟着一帮子原来的簇拥者,将兴安军骑兵第七团团长秦焕章从俘虏群中拎出来。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秦焕章低声说:“去年冬天我回通辽,听人说你额吉被宪兵队抓走,没几天就死了。你额都进了俱乐部,我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王爷行了家法,你阿哈一家被打死了,谁都不敢求情,怕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