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回去给日寇带句话,就说咱石兰斌少将是冤枉的。”
“哈哈哈~~~”
闻言,周围的抗联战士们纷纷大笑。
关成山挪动了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敢问这位兄弟就是贵军的指挥官,在下有事不明,能否酌情告之?”
“但说无妨。”
“你们主力不是在额尔古纳的三河街,怎么会突然来到伊图里河,贵军总指挥部到底位于何处?”
今个心情不错,陆北笑着说:“先说总指挥部吧,在三天前他们距离你们不足三十公里,至于来到伊图里河则是因为看破你们的部署。
如果是追击,你们绝不会携带大口径炮火,既然你们携带大口径炮火那肯定不是追击的,而是驻防固守。想必等贵部抵达根河敖鲁古雅后则会就地固守,因为无炮则无防,这点你们跟日军是一脉相承。
你部抵达并且固守根河,海拉尔之日军则会发起进攻,那必将使得我抗联屈居于兴安岭西北山麓无人区,你们只需沿根河固守,我们抗联再也无法前出。”
“贵部转进太快了,阻击也很顽强,战败不冤。”
这是心里话,关成山听完一席话,那叫一个豁然开朗。
甭说了,人抗联早就看穿整个部署,无非是转进速度太快、阻击顽强。关成山有些难以相信,但事实摆在他眼前又不得不信。
按照他的想法,抗联刚刚在根河的黑头山地区大战一场,属于人疲马乏,不可能短时间内又奔赴下一个战场。这是旧军阀出身军官的通病,总想着队伍打完一场仗就需要至少一个星期至半个月的休整,不然军队会哗变不满。
不是不知道‘兵贵神速’这道妙计,实乃这兵他速不起来,首先是要有绝对的服从性和组织性,满足这一条件的必须是十足的精锐。
这就关乎军队的建设,再好的计策也需要部队每一位指战员去坚韧不拔的执行,军队建设起不来,指挥员的脑子再好用也不行。
土老帽们土归土,军队思想建设是点满的。
不是说发把枪、说几句场面话,前的藩镇割据已经有了例子,不满意保准第一个掉头干掉上面发号施令的。
病恹恹的关成山被人抬上担架,去给冯志刚和李兆林献俘,献俘之后那就慢慢等死。
被人抬上担架,关成山忽然问:“能否告知阁下姓名和职务?”
“好啊!”
山谷中,一阵山风拂过。
陆北笑着说:“东北抗日联军第三路军第五支队支队长陆北。”
“此役为陆大队长所指挥?”
“出谋划策而已。”
关成山失落一笑:“关东军参谋本部对陆大队长许以陆军上将军衔,加独领一军之职,不得不说日本人眼光毒辣。可惜,若陆大队长愿意归顺政府,必将为满洲国及日本国的坐上之宾。”
“不行。”
陆北摆摆手:“我这个人有个臭毛病,生下来是脚着地,他不是头出来的,你知道吗?”
“哦!那你母亲想必遭了很大的难,这才生下你。”
“是啊,不过比起头先着地出来的,我深感母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