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时间还没蹲劳工营时间多。”
好吧,看来扩编带来的纪律性问题不止是抗联有,其余各部队都有。天南海北,只要是人一多,难免鱼龙混杂。本来还想淘换几个如闻云峰那样的老兵干部,现在看来甭想了。
起身,冯中云委员安抚他们,既然来到抗联就安心,抗联跟关内的八路军、新四军都是一样的,只要是愿意抗日都可以加入,抗联也愿意吸纳。
好说歹说让他们安心,楼光这几天跟着闻云峰这位老前辈打探清楚了,抗联的确跟八路军一样,不过生活条件较为艰苦,斗争条件也很难,要做好‘过草地’的准备。
既然都是组织的队伍,楼光表示愿意接受改编,他只有一只手没办法上战场,如果可以的话请组织安排他前往军需后勤部门工作。
吕三思戳了戳陆北,让他把桌子上的手枪收起来,随后站起身汇报队伍的伤亡情况。
五支队原本一千两百多人,加上增援而来的炮营一共有一千五百多人,经过数场战斗,炮营现在归建,他们没什么伤亡,就是几个行军把脚崴到的。
除骑兵部队没有归建外,五支队现在还有八百多人,伤亡近半数。
之后,一支队也汇报了伤亡情况,他们比起五支队还好,战前补充到九百人,战后还有七百余人,伤亡小两百。让一群训练一个多月的农夫打这样的死人仗,没给直接溃败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得仰赖日军的大缺大德,战士们的敢死之心强烈。
听着各支队的汇报,老赵统计了下现有的兵力,算账算完发现打了个亏本仗。
正商讨该如何整编带来的劳工,是直接打散补充进队伍,还是开设训练营后补充,该补充进哪支队伍,为此陆北和张光迪给干起来。
“人是老子带回来的,当然是给我们五支队。”
张光迪骂道:“你就偏心。”
“啥叫偏心?”
“你小子现在不仅仅是五支队的支队长,还是龙北部队副指挥,你说话咋那样。你呼来喝去的,老子什么都捡你不要的玩意儿,炮兵也是,你用完了就丢给老子。
扪心自问一下,站在一个首长该站的位置好吧,啥叫公平公正分配缴获,你这样公平公正吗?”
拍了下脑袋,陆北说不出话来。
很快,吕三思接力:“公平公正也得讲究出力多少,我们五支队一路打过来的,伤亡也最大。要分也得我们占多数,该怎么分配也得是我们说了算。”
“呵!”张光迪气笑了:“合计着,老子还是捡你们不要的东西?”
“这算不错了,老张你自己摸一摸良心,就陆北这小子平时有啥好东西不是紧着你用。一路打过来那么多兄弟部队,你自己说说,沾我们五支队的光还少?”
“放你二姨的疝气,你有脸说这话?”
“咋滴?”
张光迪拍着桌子说:“王贵那小子给老子都说了,打海伦县过来,他们一路都是掏着你们五支队兔子窝过来的,那家伙一个连十几挺轻机枪。掷弹筒、手雷和其他武器弹药更不要说了,打土豪都没那么打的。
你们连个屁都不说,咋不见给老子分几挺机枪,你还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