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利品摆出来,日寇成天宣传的所谓抗联不堪一击,正在消亡的谎言彻底不攻自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谁对他们好,谁又将他们当做奴隶对待。
国家的强盛对于底层民众的生活质量是最为攸关的,抗联到来后,苛捐杂税被废除,历来拖欠地主士绅的高利贷被废除,佃农和牧农无需向地主缴纳过高的租钱。这些在土地矛盾并不严重的地区或许不怎么样,但是抗联废除伪满规定的出荷粮税法。
收成无需全部缴纳,至于税收问题,在陆北的坚持下也废除。
因为收不到,抗联目前无法依托根据地生存,收不到的粮食要制定税收干嘛。当年李闯王不纳粮,陆北也不纳粮,反正名声打出去,要纳粮的时候再说呗。
老百姓还能让抗联饿死咋地,这茬抗联连提都没提,抗联没说要收粮食税,等日伪军一来,伪满政府逼着收取出荷粮,老百姓能不念着抗联的好。
斗争手段嘛,不稀奇。
临近黄昏时分,老赵声嘶力竭的高唱起《松花江上》,引来民众的合唱。
这边唱的火热,而在另一边,陆北满脑袋都是汗。
在两军对峙的前沿,驻守在桥头两侧的日军守备部队听见人声鼓动,以为抗联在搞什么誓师大会,开始往前沿阵地开炮,把日军给吓的不轻。
张光迪也来到前沿阵地,两人躲在构筑出的防炮洞内谈论,这个钉子一定要拔除,不然睡都睡不踏实。
“没炮啊,有炮老子轰他几轮,那玩意儿就是一堆废墟。”
陆北没好气道:“谁让你把炮弹打光的,现在知道没炮弹了,忍着!”
“是我打光的吗?”
“咱得想一个办法,最好是能够炸毁大桥,这样不仅能够制造出险要地形,还能断敌的进攻道路。就算日军调派舟桥部队,也需要时间和精力,不会突然之间就会发起进攻。”
张光迪将头发都快扯光:“你想个办法,这玩意儿这么炸啊?”
观察桥梁和嫩江水,看着静静流淌的河水,陆北想到一个办法。
制作简易的木筏顺流而下,在人工的干预下抵近桥墩处,从而炸毁桥梁的底座根基。不过这真的是敢死队,要将木筏固定在桥墩上,而且当量要大,能够彻底炸毁桥墩使其坍塌。
想要炸毁这样一座大桥,需要周密的计算和计划,一旦一次不成让日军有了防备就很难执行第二次。
······
在临时的军营驻地内,被关在柴房里的西寺村哲吾趴在窗户前望,一个脑袋从窗户边探出来,曹大荣咧着嘴挡在他眼前。
“小日本,你看啥玩意儿?”
西寺村哲吾问道:“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打仗呗。”
“啊?”
“贵军什么时候放了我?”
曹大荣摆摆手:“已经有人指认你是日本间谍,甭想出去了。”
“我是正经商人,买卖不成仁义在,咋能这么办呢!”
这家伙东北话说的贼溜贼溜,让曹大荣听了不忍感叹,比陆北那嘴杂交东北话利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