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去省厅查岗,或许会有惊喜也说不定。
不过,她想起还没给女大发消息问她感冒的情况是否严重。
顺手编辑了一条微信发过去。
女大并没回消息。
此刻的女大,躺在床上,额头贴着一张降温贴,床头柜放着一杯温水,还有一盒布洛芬。
“你怎么样啊?等一下我要出门去医院。”资本家收拾好,出门之前想到家里还有个发烧的女病号,又来到客卧查看。
简司语脸颊红红的,躺在床上,傲人的胸部将薄被撑出了一座山峦。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朝她走近的人影,有气无力的说:“我好难受,头痛的很。”
“谁叫你昨天非要在游泳池待2个钟头呢?活该!”资本家走过去,坐在床沿,看她吃了退烧药也没退烧的迹象,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要不我先送你去附近的医院输液?”
“干嘛要输液啊?我才不去。你不是说,吃了退烧药就能缓解症状的吗?”女大委屈着脸颊,脑子仅剩一点理智。
资本家清凉眸光透过镜片,睨着女大片刻,伸手从床头柜取出体温计。
“量一下体温,如果还没降温,家里还有退烧针剂,我给你打一针屁股针。”他说着,便把女大一条胳膊捞起,将体温计顺着女大领口,塞到了女大腋窝。
女大毫无力气,任由资本家自己操作。
她很害怕家里没有其他人,她一个人会死在家里。
手指抓着资本家的手指,“你上午不要出门好不好?万一我高烧死了怎么办?”
“高烧一直不退,只会把人烧成个傻子,死,哪有那么容易。”资本家没好气扶额,出去打了一个电话,转身回来的时候,直接伸手从女大腋窝下面取出体温计。
看到体温计上面显示的数字,清润眉头蹙起。
“退烧了没?”女大偏过脸颊问。
“你都还有力气问,肯定没有退烧啊,等着,我去拿针剂。”
“不是,你真的要给我打退烧针吗?不要,我怕痛…”针剂还没拿进来,女大已经吓得呜呜呜抱着被子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