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段闻笙说的什么混账话?他让我们搬出这个家?”郁凌霜觉得真是家门不幸,非常担心儿子段闻笙的心理问题。
段绥礼眼神敛起:“他是叫你回迤西,孤独终老。”
当段绥礼这句无情冷酷的话蹦出来,郁凌霜心灵仿佛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泪水在眼眶打转,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眼眸,气的一拳砸了过去。
段绥礼稳稳地接住老婆砸过来的拳头,低吼,“还没闹够是吗?!”
看到老妈都对一向在家温和的老爸动手了,段闻笙只觉得这日子着实荒唐可笑,“桉桉不哭了啊,我们去洗澡。”
身后传来了段绥礼温润如初的嗓音:“把孩子抱出去待一会儿。”
段闻笙还没遇到过孩子委屈大哭的时候,便也听从老爸的话,抱着孩子连忙下楼到外面院子哄娃。
宅子二楼,郁凌霜气哭了。
她的肩膀抽动着,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哽咽,心中仿佛有数不尽的悲凉。
手脚并用,对着男人一顿乱打乱揍。
段绥礼躲开手的攻击,却避不开她的脚踢过来,一来二去他也生气了,一把将女人掳起来,转身把人丢回床上。
拿起浴巾直接去洗澡。
望着男人决然背影消失在眼前,郁凌霜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大声哭出来,随即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在被子上。
楼下,小家伙深夜哇哇大哭,两边宅子里面的人都听见了。
祁骁臣连忙出来,找到正在庭院转悠的年轻父亲,把孩子接过去,“怎么还哭这么伤心啊?桉桉小朋友,给祁叔叔讲一讲,今晚是谁让你不开心啊?叔叔帮你教训那个人,好不好?”
有人关心了,孩子哭的更凶,眼泪鼻涕一大把。
祁骁臣便抱着孩子在洋房外边的长椅周围转悠,使出浑身解数哄娃。
段砚直丢下茶杯,颀长身影便从家里出来,长腿疾步走过来,糙嗓问:“怎么搞的,大晚上把孩子弄哭了,还哭这么伤心?”
他牵着小家伙的可爱小手,“大伯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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