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想顺路去找一趟于建涛，商量收购的事情。
其实杨枫之前还真调查过。
周长生的资产里，大部分的工厂是电池工厂，还有一批研发团队。
这正是杨枫所需要的。
二人约好了在了电池实验室的园区内见面。
这是杨枫第二次来这里了。
在楼下就有着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内。
这里还算是安静。
杨枫本来只准备见于建涛的，可没想到秦一凡此时也在里面等待着。
“我不是说让他一个人下来就行嘛。”
杨枫有些无奈的坐下。
于建涛看向秦一凡，摇头道：“他说要当面感谢你，说是你挑的那些错误文件十分有效，他们的研发已经有很大的突破了。”
“什么错误文件？”
杨枫装作一脸疑惑。
秦一凡见了，连忙道：“就是您上次来视察的时候，挑选出来的那几张文件，数据错误，而且……”
“你说那个啊，我随便放在那的啊，真有错误吗？”
杨枫装作不解。
秦一凡也感觉有些奇怪了。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杨枫就是看得懂，否则绝对不可能那么巧合。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