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轻松的语气。
姜恒似乎被杨枫的语气有些感染了。
他没有之前那样的紧张，而是道：“杨先生，您……您真的就是溪流的最高统领？”
“算是吧。”
“可您……”
姜恒看着杨枫，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他没有想到杨枫如此的平易近人，而且更没有想到的是，眼前一个这么年轻的人，竟然会拥有杀掉河的能力。
姜恒从山河里出来的，他可是很清楚河的可怕。
杨枫笑着，道：“怎么，我看上去不像吗？”
“不……不是的，我觉得您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姜恒的语气还是紧张。
他生怕自己说错话。
杨枫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样子，打趣道：“在山河里，如果说错话的代价，应该不小吧？”
“这个……”
姜恒回想起来，道：“这个得看首领的心情。”
“哦？具体的呢？”
杨枫问着。
姜恒思索了一下，道：“我之前遇到过首领心情并不好的时候，因为下属说错话而……而被打断了手的。”
他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其实他只是随口说了一个最普通的例子。
因为在山河内部，等级制度实在是太过于森严了。
首领对于下属，是绝对的权威。
杨枫好像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打趣道：“在我们这里说错话，代价也不小。”
“您的意思是……”
“比如你现在应该自罚一杯了。”
杨枫打趣着。
姜恒愣了一下，随后突然笑了起来，道：“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