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民同志,你拆到了我的信》。
默默念了一句诗歌“你说好巧,我说,这一切都刚刚好!”。眼神微妙了起来,这是话中有话啊,里面还夹杂着一张照片,偷偷看了一眼,决定对这封信进行压箱底处理。
邹获凡的眼睛终于锁定了桌边一张孤零零的稿子上:“一民,这是给我们《诗刊》的稿子?”
刘一民无语,巧取豪夺这么明显?
“随便写着玩的,没打算投,你要是能看上,你就拿走,顺便还能挣个稿费。”
这是那天刘一民给朱霖带来的一群女孩子写的,他们抄完之后,原稿就扔在了书桌上。
邹获凡一听来了精神,坐在书桌旁,仔细地看了起来。
【在燕京低头过着忙碌的日子时
可能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
刚露头的海豹成为了因纽特人的晚餐
】
旁边的朱霖插话道:“邹编,我觉得完全可以发表,比一些无病呻吟的强多了。什么房子冒烟,不是饭熟,是房子着了.那些能发表,这肯定也能发。”
邹获凡转头看了一眼朱霖,打趣道:“小同志言之有理!”
又是沉默了一会儿,邹获凡才说道:“缺个标题,有个标题就有了主旨,就完美了。另外,你这个写的既浪漫又残忍。前边是浪漫,后边是残忍对比是足了,但是对读者来说,心境完全是两重天!”
“就叫《世界》吧,写这个的目的是鼓励大家趁着年轻,勇敢地去追逐自己的梦想。追逐梦想的过程中,不只是有鲜花,还有痛苦。浪漫和残忍并存,这是现实。”
“《理想》《世界》,不错,一脉相承。”
“既然要发表,我再改一改,多加几行!”
邹获凡当即应允,让刘一民开始改。刘一民在原先的基础上,增加了多个场景,又把一些场景用对仗的手法调整了一下,读起来朗朗上口。
最后,《世界》的稿费比原先增加了14块钱!
“但无论如何,年轻人,这一切都需要你亲自看见。太热情,太洋溢了!”邹获凡如获至宝,感觉这一趟来的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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