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庙的待了三天的时间,刘一民和徐驰几人回到了马尔康。在寺庙的几天内,刘一民他们大开眼界,充分地了解了什么叫做政|教合一和残忍。
回来的路上,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司机老王,他的双眼血红,带着无尽的仇恨。
他们在里面看到了很多东西,包括一些法|器。一直听说,但当亲眼见到的时候,刘一民还是震惊了。
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一直堵在嗓子眼里。
在阿坝的这些日子,从三江乡、土司官寨再到草原牧民的家里,刘一民和徐驰觉得他们对这个吃人的旧社会有了足够的了解,但了解之后,才发现自己了解的只是皮毛而已。
徐驰开始分析起来以前这里的社会。
“是啊,农奴主阶级是由土司这类所谓的地方政府官员、寺庙、贵族构成的,广大的农奴被三方玩弄于股掌之中,生命都没办法得到保障,尊严死亡的权利都没有。”刘一民说道。
但实际上阿坝并不算真正的政教合一,这里的土司的行政权大于教权。
司机老王沉声说道:“刘作家,徐作家,虽然我听不懂你们两个说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在为我们说话。那些高贵的老爷们,用鞭子狠狠地抽在我们的身上,我们还要弯着腰毕恭毕敬。
我第一次见到解放军的时候,我遇到的是一位老班长,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从今以后,我自由了。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自由’这个词,当我知道‘自由’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兴奋地跑到了山坡上,大声地喊着‘我终于自由了’。”
“班长也是一个苦出身,但我们聊了聊之后,我们的处境让班长瞪大了眼睛,他根本不敢相信我们的境遇是如此的凄惨,他死死地握住手里面的枪,又抱着我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你们,我一辈子不会再进入寺院,他们不能再让我低头,因为我是金珠玛米!”
老王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着牙吼出来的,热泪从脸颊滑落。又抱头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人T要用来做法器,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是人,不是草原上的牲畜啊!
不,我们连牲畜都不如”
刘一民和徐驰看着老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
回到马尔康,老王看着卓克基官寨,但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住了,他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