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战士冲着刘一民他们敬了一个军礼,沿着坑道,朝连长和指导员的地方跑去。
过了一会儿,阵地上的赵连长和教导员就过来了。两人嘴唇干裂,皮肤黝黑,衣服脏兮兮的,白衬衣的领口已经成了黑色的。
“导演同志,刘一民同志,你们好,欢迎来到我们高地,我们这里条件艰苦了一点,不过你们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满足!”
赵连长是络腮胡,胡茬长短不一,说话豪爽。
“我们给你们添麻烦了,阵地上需要我们注意的,还麻烦连长和指导员同志给我们讲一讲!”
赵连长拉着刘一民走进战壕说道:“第一,尽量不要将脑袋伸出战壕,第二,要记住口令,晚上别乱跑.”
阵地上的战士,用好奇地目光打量着他们,很多人光着膀子,或者是仅穿了一件背心。
高个子的战士,嘴里面叼着香烟,笑着看向刘一民:“长得跟我们差不多嘛,就是比我们白一点!”
“正因为有你们,我才能比你们白一点!”刘一民将口袋里面的牡丹递了过去。
指导员梁新是大学生参军的,对着赵连长说道:“不愧是作家,说话就是有水平。”
高个子的战士接过烟,也说道:“还是刘一民同志说话中听,不像是有些坐在办公室的人,一边让咱打仗,一边还骂咱是庄户孙!”
“三班长,你胡咧咧啥呢!”赵连长骂道。
骂完后对刘一民说道:“阵地上太闲了,三班长打仗很英勇,就是喜欢过个嘴瘾,嘴上按个笼头才行!”
“这位同志说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王严接话道。
晚上,刘一民和战士们一起睡进了阵地上挖的防空洞,里面十分潮湿,空气里都是腐烂的味道。
煤油灯下,战士们听着刘一民讲首都、讲天安门。战士们则是给他讲第一次上来的时候、讲自己第一次开枪打中的时候。
喜子作为警卫连的战士,跟着他们上了阵地,刚开始十分紧张,现在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阵地上。
“刘作家,天安门高不高?”
“高,很高,是红色的,和我们的军旗一个颜色!”刘一民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