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纸上,不过并没有具体点明文物的价值。
人民群众看到这个好消息,采购年货、抢大白菜的路上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
“这美帝还是有点良心,知道还了!”
“良心?狗屁!咱们要是不要,他们才想不起来!报纸上不是讲了,当时咱们作家代表团在美国要了,他们回来了,文物局的同志去,两拨人才要回来了十二件!”
“对,这上面讲了事情经过。瞧刘一民同志说这句话多好‘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得多学学!”
“《花城》最新的杂志你们看了吗?徐驰同志发表了一篇作品叫做——《青年作家在美国的二十个日夜》,讲的是刘一民同志在美国的二十天里面干了啥,怒斥媒体、迎战猴子、彻夜写作,站在街头接受美国采访扯着嗓子嘶吼,他是在替我们吼啊!”
文化部从代表团回来的时候,一边让记者宣传,一边让徐驰帮忙写篇报告文学作品,如今到2月终于发表出来了。
不过徐驰并没有选择在燕京的杂志发表,而是选择了南方杂志《花城》。
徐驰在给刘一民的信里表示:“如今南方的商业氛围浓厚,挣钱的手段多种多样,尤其是沿海地区,人们是‘敢想敢干’。他的这篇报告文学发表到《花城》的大本营,就是想以刘一民为榜样,传播一下爱国精神。”
在商业活跃的地区,除了人们‘敢想敢干’之外,一些垃圾文学作品开始抬头,虽然没有登堂入室进入大杂志、大报刊,但这苗头就让徐驰警惕了起来。
徐驰写的东西,当然是自己做主,发表到南方也不错。话说回来,刘一民还真没在沪市以南的地方首发过作品。
在南方他的影响力如何,他还真不清楚。
不过他知道在一个地方,他的口碑并不是很好,那就是复旦大学中文系。
这是李学勤告诉他的,复旦大学中文系是“伤痕文学”学院派的大本营之一,刘一民对“伤痕文学”的态度,在这儿口碑能好才怪了。
徐驰的报告文学和文化部的新闻一南一北相互呼应,加上《凯旋在子夜》电影卖了一千多个拷贝的消息,整个春节期间“刘一民”是热闹非凡。
“这香菜能不能便宜点?”
“不能,你以为你谁啊?刘一民啊,脸挺大啊,过年啥菜不涨价,你要是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