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在几千年的历史风里吹一吹,总是能让人更加的清醒!”
“万先生,你以为我此时此刻,必定挫败不堪吗?以为我必定有说不出的苦涩吗?万先生,我跟你和你的学生不一样,并不算一名天才剧作家,但我是一名韧性极强的剧作家。
一次失误算不上什么,我会用作品说话。
我希望人艺方面支持我尽快开始排戏,我要让你们看看,我剧本的魅力!”
米勒叼着自己的大烟斗,抬起下巴,语气高傲。只不过那被风吹的凌乱的头发,略带滑稽。
曹禹心里面不舒服,不过还是笑道:“若诚啊,你帮米勒先生在人艺选择演员,尽快开排,不能让米勒先生讲,我们怠慢了客人。”
“好的,家宝公,我和是之同志一起去办,协调好排戏的工作。”
“米勒先生,祝你成功!”曹禹说道。
“用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说,咱们骑驴看唱本!”米勒起身离开办公室,英若诚冲曹禹使了一个无奈的神色。
曹禹在米勒出去的时候,甚至没有起身相送,这足以说明他对于米勒高傲态度的不满。
曹禹这个人是个十分注重礼节的人,即使是普通的演员到他的家里,也一定要亲自相送。
人艺发生的这件事情因为曹禹的话而没有被人刻意的传播,但还是有不少的人从一些细枝末节里面了解到了,大家都拿它当一桩笑谈。
中海,故宫旁边有三海,分别为中海、南海和北海。中海和南海相互联通,原是皇族游宴圣地,后来成了国之心脉。
今年立春在春节之前,过年之后天气回暖较快。中海堤岸边的柳树轻轻的摇曳着细枝,绿色的嫩芽衬的湖水更加的清澈。
廊桥上,两人一前一后一边聊天,一边看着吹皱的一池春水。
“这个年轻人的讲话蛮有意思的嘛!”前面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将手中的资料看完后,递给了离他差半步的老首长。
“钢公,我就说这小子的思想没毛病,从他的第一篇发表的看起,他的思想一直没变。刚上大学,就表现出跟主流的伤痕文学格格不入的态度,年纪轻,能坚持自己的想法这很好。
一个人的观念会体现在他的作品里,即使这个人再怎么想隐藏自己的思想,也总会不经意间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