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杨诲手底下帮他干活。
“杨教授,你要注意身体啊。”
学生们都走后,刘一民坐到杨诲旁边说道。当年第一次见到杨诲,还是个傲气的小老头。之后则是跟着蓝天野跑到宿舍找自己,当时年纪虽然大,但是精神头很好。
“一民,你还年轻,你不懂,这可能是我最后能留下的东西了。”杨诲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评价道:“半生抖擞,半生寂寞,追忆往昔,方觉时日无多。”
“杨教授,您别这样说,好好休息一下才能干更多的事情!”
“再过半个月,我就84喽,也不知道再过几年,中文系会不会有人记得我!”杨诲感叹道。
刘一民答道:“杨教授,您当年火烧赵家楼给燕大的学生留下了火热的抗争精神,掌管中文系,改造了教育理念。就这个‘中文系不培养’作家的理念会越来越深入人心。”
“哈哈哈,火烧赵家楼,当年也没觉得那么了不起,别人喊我我就去了,越到后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了不起。可惜喽,我这个东北小个子再也跳不进赵家楼喽!”
接下来,为了让杨诲少走点路,开会的时候大家直接到杨诲家里面开。
杨诲的夫人姚东默默地给大家倒茶,倒完茶后退到别墅外的院子开始修剪花草。杨诲的夫人喜欢花,院子里到处都是。
三月春已至,大家在客厅里谈的兴起,外面的花儿也开的正浓!
刘一民再次收到了余桦的信,信里面仍然夹着稿子。刘一民暗道,这家伙可真执着。
信里面恭敬地表示刘一民真特么神了,去年看完让他发表到地方杂志,还真中了。
因为这件事情余桦在父亲面前得意极了,将杂志摊到余父面前说道:“爸,你瞧这杂志上也有个余桦!”
“同名?”
“爸,这就是我,什么同名?还是不懂文学。爸,刘一民同志让我投地方杂志,还真中了。你说这人到底是啥人啊,眼光那么准?”
“能是啥人?大作家。你没看报纸上讲吗?一名正直善良的年轻作家,血液里永远迸发出热烈的光芒!”余父拿起报纸递给余桦,让他自己看。
“嗐,报纸上都是瞎吹的,我是想知道他真人咋样?等以后去燕京,我提点咱们海盐黄酒和茶叶去看他!”余桦觉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