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严,你也不行啊,还没你手下的副教授有影响力。”
“别说你们酸,我也酸啊,这小子上学的时候就这副场景,别说你们阶梯教室,就算是礼堂也能挤满人。”严家炎说道。
刘一民走上台笑着举起了手中的课本:“这课本是由我和燕大一级教授朱光遣教授、已故的燕大中文系老主任杨诲教授联合编撰,既然是西方现代文学思想的教材,那么我给今天讲的同样是,西方现代文学思想的内容。”
这些内容刘一民不知道讲过多少遍了,而偏宏观的课程也讲过,那就是任职副教授比试讲课的时候,将西方的现代文学思想整体概览了一遍。
今天几乎是照着上次的课程讲的,刘一民在上面神采飞扬,口若悬河,下面的学生听到不懂的地方,立马举手发言。
“刘教授,物质丰富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西方会诞生反抗思潮?”有学生举手问道。
“物质的丰富和思想的反抗并不冲突,因为商品横流的社会,将人的思想给异化了,让人喘不过气来。当他们发现,社会的发展和工业化并不会让个人享有更多的自由或者是美好的未来时,对资本主义社会就会失望,出现反抗思潮。”
刘一民在北师大的课堂上整整讲了两个小时才结束,结束后不少学生拿着《横空出世》或者其它的单行本冲上讲台,让刘一民签字。
这一幕可把北师大中文系的教授给吓坏了,他们可没对这一幕做出预案。
讲台上的人越来越多,教授坐的前排成了孤岛,想站起来走是不可能了。
刘一民快速地给签着名,秩序实在是太混乱了,有的学生好不容易将书递到刘一民前面签完字,说了一声谢谢,结果书被别人给拿走了。
李修生问严家炎这咋办,严家炎无奈地说道:“找几个年轻的老师让去分开人流,让一民走,这么多女学生挤着算怎么一回事儿!”
八十年代的师范学院,男生是比女生多,但是不妨碍讲台上围着的女生比男生多。
严家炎有处理这事情的经验,指挥着几个北师大的讲师和助教往上挤,最终给刘一民硬生生的隔开了一条路。
回燕京大学的路上,刘一民指了指脸上的两条血痕:“严教授,这算工伤吗?”
严家炎和朱光遣乐了,还认真分析了这两条血痕是什么造成的。
刘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