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众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明显比刚才放的更开了。刘福庆和杨秀云两人,时不时回答一些问题,面对有些不懂的问题,也会出言询问,现场最拘束的人变成了朱父朱母和崔道逸了。
朱父酒量差,在朱母的“关怀下”一直不敢多喝。刘福庆上头之后,拉着老首长谈起自己山里剿匪的光辉事迹,激战土匪,勇救同志,话里话外带着许多的“演义”色彩。
“福庆同志,改革开放了,但革命工作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天。”老首长拍着刘福庆的手说道。
刘福庆大声说道:“老首长,您放心,我老刘以前跟着D走,以后孩子们也肯定跟着D走。前年一民结婚的时候,经过天安门,我特意吩咐他们下车向老人家三鞠躬,他们要是干坏事,不用国家收拾他们,我刘福庆收拾他们。”
杨秀云拍打了一下刘福庆,冲着老首长说道:“老首长,一民他爹喝的有点多了,一喝多,话就压不住。”
“没事,福庆同志讲的很好。你们大队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支书的儿子正带着大队的人种棉花芝麻挣钱,这阵子大家伙凑钱建了个厂子,准备炒瓜子炒花生挣钱。”杨秀云说道。
“哦?年轻人很有想法嘛!”老首长眉头一扬,没想到山沟里的大队里还有商业头脑较好的人。
刘一民将李兰勇详细的情况讲了一下:“老首长,支书的儿子叫李兰勇,我上大学那年当的兵,后来在前线掩护战友撤退的时候被炸断了胳膊,在燕大当了一年左右的门卫,也旁听一年经济系的课程。”
老首长听到后表情动容了,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沉默了半分钟后说道:
“复原的伤残军人实在是太多了,有很多人终身再也站不起来了。能做事的一定要支持这些军人做事,他们从战场上下来养成的坚毅的精神,相信在地方上也能有一番成就,但想要取得这一番成就,非得有更大的牺牲不可。”
等吃完饭,在摇床里睡觉的两个小家伙也醒了。老首长走过去问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姓名,逗弄了一番后,从秘书的手里接过了两个红包塞到了小家伙的手心里。
除此之外,又拿出两支钢笔夹在了领口:“小家伙,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长大也要写的一手好文章。”
说完,冲着刘一民和众人说道:“同志们,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我要不走,大家也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