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您捂着腰干啥?”
严家炎赶紧将手放下:“腰有点痒不行啊?还说我?我都不想说你,去一趟沪市,恨不得把参桂养荣酒的酒厂搬到燕京!”
“这话不敢乱说,不是我喝的。”
严家炎没再聊这件事情,而是说道:“朱教授在医院,有时间你去看望一下吧?”
“朱教授怎么了?”
“太过劳累,患上疲劳综合征、脑血栓了!”严家炎沉痛地说道。严家炎一边为老教授感伤,另一边中文系新老交换的压力与日俱增。
“严教授,我去看望一下朱教授。”刘一民刚起身,又想起刚才在文研所看到的文件:“严教授,咱们中文系有没有多余的外汇额度?”
“多余?你应该问中文系缺不缺外汇!”严家炎没好气地说道,听完刘一民的话,严家炎道:“你不如直接去文化部问他们要额度。
你这个文研所属于文化部管,咱们教育部也不大可能给你批,从学校申请的话也难。实在不行,你直接跑外汇局,你每年给国家挣那么多的外汇,自己用点怎么了?”严家炎说道。
刘一民无奈地说道:“行,我还以为在您这儿能化到缘呢!”
“我不是不想给,是真没有。”严家炎掏了掏空空如也的口袋。
走出中文系,跟正在干活的老师打了一声招呼,骑着摩托车到医院看望朱光遣去了。
走到医院门口,刘一民买了点礼物,又在街边买了一网兜的西瓜和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