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邓老长期在核一线工作,身体遭受了强烈的核辐射,今年7月检查出来了直肠癌,他住进医院之后,再也没能走出来。
“唉,家先同志这一生为了国家能挺起脊梁奋斗了一辈子,我听到这个消息时,难受的说不出来话。我虽然不常在基地那边,可我们也是亲密的战友。在北戴河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当时保密,没告诉你。”
老首长讲起邓老的事迹,在79年氢弹实验时,降落伞打开,氢弹却没爆炸,邓老跑过去找原因。
“家先同志就是干这个的,他能不知道那玩意儿的辐射有多厉害吗?他知道,他还是去了。”
李秘书赶紧从旁边拿出用温水泡过的毛巾给老首长擦了擦眼睛。
“首长,钱老,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刘一民说道。
“走吧!”
车辆停在门口,刘一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钱老和老首长坐在后排,两人在讲着一些科学研究的往事。
刘一民在前排认真地听着,有时候还会出言询问一下。
到了医院,他们来到了保卫严密的特护病房,病房里,邓老的妻子许鹿西在旁边进行照料。
“鹿西同志,辛苦你了!”老首长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悲伤。
“老首长,我倒没什么,就是让老邓唉.”许鹿西是医生,她自然明白直肠癌的可怕之处。
许鹿西身穿灰色的花纹衬衣,短发梳到耳后,身体看起来很疲惫。
“这是一民同志。”老首长介绍道。
“一民同志你好,感谢你能来看望我们家老邓,你的《横空出世》这篇写的很好,我看了好几遍。”
“许教授,我今天刚好在老首长那里,听到钱老说要来,我就冒昧请求一起来了,希望没打扰到您和邓老。”
老首长将医生喊来,询问了一下最新的病情,又询问许鹿西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许鹿西同志,家先同志于国家、于民族都有功,可以说是丰功伟绩,你们有什么要求和困难,都可以提,组织上会给予一切帮助。”
“没什么要求,老首长,要是为了要求,老邓就不去了。”许鹿西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