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肯咽下,等到味道在嘴里充分刺激味蕾之后,才满足地咽了下去。
“一民,你的剧本《奴隶的救赎》今天在岛上首映,我听岛上的同事讲,电影票早在几日前就抢光了,应该能卖不少票。李敖还在呼吁大家去看呢,这部电影你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这个还可以,主要看票房。”刘一民笑道。
“那就好,跟美西方文艺行业打交道得小心,他们做账的水平太高了。”谢忠侯认真地说道。
“明白,防着他们这一手呢。”
郑洞国他们打来电话,询问谢忠侯能否见去见他们一面。
谢忠侯看着刘一民手里的电话,神色复杂,心里面仿佛在权衡着利弊。
郑洞国叹了一口气:“不愿意过来就算了。”
“郑长官,我去,我今天下午去可以吗?”谢忠侯语气迟缓地说道。
“好好好!”郑洞国激动地说道。
下午,刘一民和谢忠侯一起来到了郑洞国的家里,屋子里乌泱泱的,看到谢忠侯后,一个个纷纷开口询问岛上是怎么想的。
谢忠侯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讲一些官方的措辞。直到话题转换到岛上建设和一些政策风貌时,谢忠侯的话才多了起来。
谢忠侯说话十分谨慎,有些话题能转就转,能略过就略过。
黄维低声冲着旁边的李仙洲说道:“‘中央社’报喜不报忧是有传统的,战场上兵败如山倒,广播里喊着大捷!大捷!”
“老黄,你就别发牢骚了。”李仙洲轻声说道。
刘一民在旁边没怎么说话,而是听着他们聊天。
聊了三十分钟左右,谢忠侯又给大家拍了一张合照。临走的时候,郑洞国询问孙立人的情况。
谢忠侯讲了两句,郑洞国又问:“寄给老孙的土,不知他是否收到?”
谢忠侯尴尬地说道:“待送!待送!”
在场的人谁不是人精,谢忠侯这样一说,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没人敢去送。
“诸位长官放心,如有机会,我一定送。”谢忠侯临上车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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