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呢?”
“被他们爷爷奶奶带着到胡同口跟邻居聊天去了。”
“一民呢?”
“刘老师去洗澡去了。”
朱父终于忍不下去了:“《燕京晚报》呢?”
“什么《燕京晚报》?”朱霖没反应过来。
朱父听到朱霖的话,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累了一天了,给你们说一声,要早点休息。”
朱父电话都要挂断了,朱霖才反应过来:“爸,爸,报纸在桌子上呢,你的评论我们看了,刘老师说你写的很好。”
“一民真这样说的?”朱父连忙将听筒放到了耳边。
“对,说你这个对现实主义文学的叙事结构和最新的表现结构非常了解,评论一针见血,高屋建瓴。”朱霖将自己能想到的词儿都讲了出来。
朱父高兴地说道:“一民这是过奖了,一般一般。”
此时刘一民洗完澡走到院子里,听到朱霖在书房里打电话,好奇地走了过去,朱霖看了一眼刘一民:“爸,刘老师来了,让他给你讲。”
“讲什么?”
朱霖用手敲了敲桌子上的《燕京晚报》,又捂住听筒说道:“夸!夸!”
刘一民露出一副了然之色,接过朱霖手中的电话,对着朱父不停地夸奖了起来。
什么谋篇布局、逻辑严谨步步为营、层层递进、文学功底深厚,文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差一句朱父是最懂《一个人的朝圣》的读者了。
朱母靠在书房的门框上,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时不时地撇嘴。
“一民,难道我的这篇文学评论就完美到没有任何缺点吗?”朱父靠在椅背上,冲朱母做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刘一民愣了一下:“额,也有,但整体瑕不掩瑜。爸,小雨哭了,我得赶紧去哄哄她,电话先挂了,您和妈有时间过来吃饭,咱们当面聊。”
“行。”朱父得意地挂断电话,双手放在后脑勺:“哎呀,早知道投《中青报》、《文艺报》之类的大报了,可惜可惜!”
朱母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