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碰到贺凯的东西。
两条阴茎磨蹭几次,贺凯也硬了。给刑澜腿交,被刑澜慢慢插着,腿根磨得发烫,自己也被弄射了一回。
阳台相会,做也做了。贺凯半夜溜回自己卧室。
原定日程是次日早,贺家去私人医院体检。在午餐之前回来,邀刑澜一起用餐。
但是这一天中午,午餐点过了,管家告诉刑澜,贺女士通知过无法按时回来,请他不必多等,独自用餐就是。
刑澜猜出有事发生,但一时半会猜不准什么事。如果他和贺凯暴露,不会这么风平浪静。
他按兵不动,平心静气吃完一个人的午餐,与管家闲聊几句。
到了下午,贺家三个人才回来。家庭医生去接的齐昊,把男主人送去吃药休息。
到晚餐时分,餐桌上男主人休息,贺凯也推说没胃口不来,只剩刑澜和贺女士相对。
贺女士难得用汤匙搅拌汤,搅够不停,从汤里抬眼,“贺凯在船上,有没有和什么人密切来往?”
她的眼睛和贺凯一模一样的锐利,刑澜轻笑,“据我所知,白天和我来往最密切。至于晚上,那是他的隐私。”
贺女士勉强点头,她心思不在菜上,刑澜的心思也不在菜上。
贺凯被发现他在船上有炮友,但贺阿姐何必管他的私生活?难道贺阿姐怀疑我,特意试探?
待到吃完主菜,上甜品时,贺女士抛下一枚原子弹。
“替我和齐昊……去跟他谈谈。他怀孕了。”
刑澜的甜品叉差点在甜点盘里刮出声音。
打着贺女士的招牌,刑澜餐后去找贺凯。
他敲贺凯房门,贺凯见他身后有女佣,假惺惺叫了声,“刑叔叔,我妈叫你来的?”
他开门让刑澜进套房,关门就自己往小客厅沙发里一躺,腿搭在扶手上,抓茶几上的烤牛肉腌黄瓜三明治吃。
刑澜问,“今天到底怎么了。”
贺凯把肉馅都吃了,面包一扔,自暴自弃地向后靠。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巧。
每年贺家都会在私人医院做体检,家里有家庭医生照顾,到医院只检查大项目。
贺凯每次和他爸妈一起检查,因为小时候那件人人知道的事,生殖腔B超和查体这部分,从来都是本人签字弃检。
私人医院知道他的惯例,所以给他抽的血里会多查一项性激素。
性激素结果出来,护士就按医院条例,请小贺先生本人留一下。
贺女士皱眉,直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她自己家庭有几位近亲癌症,贺凯父亲的家庭又是心脑血管疾病高发。贺女士以为儿子年纪轻轻有了这两类疾病的征兆,贺凯也是满脑子“血压”“癌症”。
就听见护士嗫嚅,“不是不对。这个我们医院规定只能对本人说的。”
贺女士直接叫,“医生!”
相熟的医生哪里会得罪医院的VIP,取过报告扫一眼,再看向贺凯,神色就有几分讶然,“恭喜……?”
贺凯发泄似的用叉子戳那几块碎面包,“就是这样,我爸你学长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