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根怎么样?”苏野指着一根碗口粗的断木,指尖蓝光扫过,“里面没蛀洞,也没烂心,够沉,能当篱笆的主杆。”
林砚走过去试了试,双手抱住木头往上提,腰腹发力才挪了半米:“够结实,再找两根细点的当副杆,就能把西侧的缺口补上。”
张梅和陈溪也赶了过来,张梅想帮忙抬木头,却被林砚拦住:“你力气小,去帮陈溪采艾蒿,或者找野麻,搓绳子更需要人手。”
张梅噘了噘嘴,却还是听话地跟着陈溪钻进草丛——野麻长在断墙根,茎秆又细又长,陈溪教她用指甲划开外皮,抽出里面的纤维:“这个纤维晒干后搓成绳,比铁丝还耐磨,绑木头不容易松。”
找齐三根断木、一捆野麻和半篮艾蒿后,四人往农舍回。
林砚和苏野抬着主杆,脚步放得稳,避免木头撞在断墙上;张梅手里攥着野麻,跟在后面哼着歌;陈溪则把艾蒿放进竹篮,时不时回头看看,怕落下什么。
回到农舍,林砚先把西侧松动的旧木头拆下来——木头已经被腐行者撞得开裂,边缘还留着深褐色的爪痕,扔在柴堆旁,以后能当柴烧。
苏野则在地上挖坑,用军刀把土刨松,再把新的主杆埋进去,用石头砸实:“埋深点,不然腐行者一撞就倒。”
张梅和陈溪也没闲着。
陈溪在灶房烧了锅水,把艾蒿放进去煮,很快锅里的水就变成深绿色,飘着淡淡的草药香。
张梅则坐在石阶上搓野麻——把纤维理直,两根拧在一起,力道均匀,搓出来的绳子又紧又韧。
“陈溪姐,你看我搓的行不行?”她举起手里的绳子,眼里满是期待。
陈溪走过来扯了扯,笑着点头:“比我第一次搓的还好,够结实。”
艾蒿水煮好后,陈溪端着锅出来,用刷子蘸着水,仔细地刷在新木头上:“艾蒿水能防蛀虫,还能让木头不容易烂,晾干一会儿再绑绳子,效果更好。”
林砚接过刷子,帮着刷另一侧的木头,绿色的水顺着木纹往下淌,在地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加固到一半时,林砚突然停住动作——她听见西北侧断墙后传来“簌簌”的声,不是风声,像是有东西在扒拉碎石。她握紧手里的军刀,虚空中的提示很快跳亮……
【西北方向50米处检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