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爬出来掐死你?哈哈哈哈!她死了,可你比她还‘惨’,你还得‘活着’承受这份‘恩赐’!”
“你以为你是个是个深情种?不,你是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用她骨头铸剑的废物!现在,你还得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都带着这份‘纪念’,感受这份‘爱’!感受这份‘痛’!感受这份‘活着’的‘恩赐’!”
驿舟的触手在他身上轻轻拍打,仿佛在安抚,但那动作落在李怀祯眼中,却比最猛烈的攻击还要令人作呕。
驿舟就是要用这种最恶毒、最贴近他内心恐惧的话语,将李怀祯的精神世界彻底撕碎,永远活在自我厌恶和无法解脱的痛苦之中!
它要让李怀祯明白,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那个女人。
最大的讽刺,就是用她的骨头铸了剑,而现在,李怀祯最大的“幸运”,就是死都死不了,永远、永远都记得这一切。
“记得了吗!”
“啊!”
“李怀祯,你想起来没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驿舟那恶毒的话语,钻入李怀祯的意识深处,疯狂啃噬。
李怀祯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每一丝痛楚。
撕裂的伤口、淤青的骨骼、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的剧痛,但这些早已不再是主要的痛苦来源。
驿舟说得对,或者说,它只是残忍地说出了李怀祯自己内心深处最恐惧、最不敢面对的事实。
“真的是我铸的剑?”
李怀祯已然神志不清,顺着驿舟的话:
他爱她,爱得那么深,所以才会用她的脊椎骨铸成这柄剑,试图用一种扭曲的方式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可现在,驿舟却用这柄剑,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
“废物……”
驿舟的嘲讽在他耳边回荡,但这声音仿佛已经穿透了李怀祯的耳膜,直接在他的脑海里生根发芽。
他开始怀疑,驿舟说的没错,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个废物?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最终只能用她的骨头来纪念这份失败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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